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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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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多订了一份，一起吃？”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好。”
外卖很快就到了，是一份番茄牛腩面，还有一份蔬菜沙拉。
苏清颜把牛腩面推给我：“我知道你不爱吃辣，这个是微酸的，应该合你口味。”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牛腩炖得很软烂，汤汁也很浓郁。
我看向苏清颜，她正在吃沙拉，动作很轻。
“你怎么知道我不爱吃辣？”
我问她。
“之前公司团建，你每次都不点辣的菜，”她抬起头，笑了笑，“而且，你办公室的零食柜里，也没有辣的零食。”
我心里一动。
这些细节，连林舟都没注意到，她却记住了。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完了外卖，又一起改完了商业计划书。
离开公司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开车送她回家，到她家楼下时，她下车前，突然对我说：“顾总，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问。
“谢谢你相信我，支持我的方案。”
她的眼神很真诚，“还有……谢谢你陪我加班。”
我笑了笑：“不用谢，你是顾氏的副总，你的方案好，我自然会支持。”
她点点头，推开车门：“顾总，路上小心。”
看着她走进楼道，我才开车离开。
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暖暖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发芽。
4 发布会逆转这种平静的“斗智斗勇”没持续多久。
大概一个月后，林舟拿着一份报告，急匆匆地走进我的办公室，脸色很严肃：“顾总，出事了。
陆衍私下联系了‘张氏集团’，想把他的‘高效光伏转化技术’卖给他们，还说要帮张氏搞垮我们的光伏项目。”
张氏集团是顾氏在光伏领域的主要竞争对手，去年因为顾氏的储能项目抢占了他们的市场份额，一直怀恨在心。
我手里的钢笔顿了顿，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墨点。
我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笑：“终于忍不住了？
我还以为他能撑得更久一点。”
按照原剧情，陆衍确实会联合张氏，在顾氏的项目发布会上“爆料”，说我们的技术存在安全隐患，再趁机推出张氏的产品，让顾氏陷入“技术丑闻”，失去客户信任。
只不过，原剧情里，他是和苏清颜一起离开顾氏后，才和张氏合作的。
现在，他还在顾氏，就敢这么做，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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