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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梵多训练场的晨雾尚未散尽,林薇正跟着新兵队伍练习最基础的剃。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每一次笨拙的瞬移都引来几声压抑的低笑——直到某道金光精准地削掉了所有笑出声者的鞋跟。
黄猿不知何时倚在了场边的观测台上,太阳镜反射着冷白的光,手里慢悠悠转着个苹果。削下的果皮连成长长的螺旋,垂落在地,像条金色的毒蛇。
“继续啊。”他咬了口苹果,声音不大,却让整个训练场瞬间冻结,“让老夫也学习学习…怎么笑比较好看?”
新兵教官冷汗直流地立正:“大将!我们只是在…”
“在嘲笑我的小咸鱼?”苹果核精准砸进垃圾桶,“需要送你们去海底监狱练习笑功吗?”
低气压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连雾霭都凝滞了几分。林薇尴尬地拽了拽他的袖口:“是我自己没做好…”
“哦?”他低头看她,镜片后的目光看不清情绪,“那谁做得特别好?让你这么羡慕?”
她下意识看向队伍前排——某个刚完美演示六式的年轻准尉。下一秒,准尉的披风突然自燃,吓得他当场表演了个原地打滚。
“哎呀~”黄猿毫无诚意地惊叹,“年轻人火气真旺。”
整整一上午,任何与林薇有过接触的男性都倒了霉:递毛巾的被突然加重的水桶砸了脚,指导动作的莫名踩到光溜溜的香蕉皮(马林梵多根本没有香蕉树),就连远远多看两眼的都会遭遇仪器故障或文件被风吹跑的“意外”。
午餐时低气压达到顶峰。当某个不长眼的厨子多给了林薇块炸鱼时,整个食堂的炸鱼突然集体爆炸,糊了所有人一身油点。
“抱歉呐~”黄猿慢条斯理地擦着眼镜,“今天的鱼好像特别活泼。”
林薇忍无可忍地把他拽进休息室:“您能不能…”
话未说完就被按在门上。太阳镜滑落,露出那双压抑着风暴的熔金眼眸。
“不能。”他咬住她下唇,声音含糊不清,“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指尖隔着训练服点过她被碰触过的所有位置,每一下都带来细微的灼痛。
“全都沾上味道了。”吻变得粗暴,像要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所有痕迹,“那些杂鱼的眼神…让人火大。”
她挣扎着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用吻堵了回去。金光禁锢住她的手脚,只能任由他在颈间留下新的标记。当齿痕覆上某个准尉无意间瞥过的锁骨位置时,她终于忍不住踹了他小腿。
“疯了吗!只是训练!” “疯了。”他坦然承认,手指扯开她衣领,“从你对着别人笑的时候就疯了。”
监控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港口画面——艘来自杰尔马66的访舰正在靠岸。文斯莫克家的三王子穿着骚包的粉西装走下舷梯。
黄猿的动作骤然停顿。镜片上划过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看来…”金光在掌心凝聚成危险的光斑,“需要彻底消毒了。”
整个下午,山治遭遇了史上最离谱的意外:走路踩到突然出现的海楼石钉,吃饭嚼碎隐藏的辣椒炸弹,甚至上厕所都会被反锁隔间浇冰水——最后他忍无可忍地冲向女澡堂“避难”,结果撞见正在泡澡的鹤参谋。
当山治被鹤的洗洗果实变成肥皂泡时,黄猿正心情颇好地给林薇涂指甲油。
“颜色喜欢吗?”他握着她的脚踝,笔刷细致地描过趾尖,“持久型的…洗掉会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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