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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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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不明白，这个看似拥有一切的女人为什么要帮助她。
林薇看向窗外，雨停了，晨光微露。
"那晚之后，我终于有理由停下来休息了。
"她转回目光，眼神复杂，"而且，你让我想起十八岁的自己——被母亲逼着学医，差点从医院天台跳下去。
"调解桌下，两双手的姿势相同，都是紧握着。
在这个充满隔阂的世界里，痛苦最终成为了连接彼此的桥梁。
10李志斌放下案件报告。
证据不足，受害者撤诉，心理评估建议治疗而非监禁。
一切合乎程序，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案子就像一本没有结局的书，让人耿耿于怀。
他摩挲着婚戒，想起妻子临终的话："有些伤口，法律治不好。
"也许这个案子就是如此。
"头儿，便利店店员交来一本速写画册！
上面全是那个面具人！
"年轻警员几乎是冲了进来。
画册里，林晓墨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被捕捉她在便利店结账时的紧张，走在街上的孤独，甚至在公墓修补墓碑的画面——眼神专注而温柔，与面具人的形象判若两人。
这些画作描述了一个完整的、痛苦的故事。
李志斌合上画册，硬币在掌心发烫。
"结案吧。
""可是——""没有可是。
"硬币落入口袋，"我们需要解决的案子还有很多。
"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画册封面上，那个孤独的女孩背影。
心理诊所候诊室里，林晓墨和林薇并排坐着。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咖啡的混合气味。
"我还是不敢开车。
"林薇说，手指在膝盖上交握，"但明天我会试试坐地铁。
林晓墨小指推推眼镜："三号线人少些。
"声音依然轻，但不再颤抖。
她注意到林薇今天没有戴结婚戒指。
诊室门打开，医生微笑着等候。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对两个人来说都是。
林晓墨起身时，一张纸从口袋飘落——便利店小哥新给的小画两个女人站在雨中的高速公路旁，手几乎相触。
这次，她没有撕掉。
她小心地拾起画作，放回口袋。
也许有一天，她会去找那个神秘的店员，问问为什么选择画下这些瞬间。
窗外，城市在晨曦中苏醒。
高速公路如常运转，车辆川流不息，载着每个不完美的人继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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