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33050"
["articleid"]=>
string(7) "595114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2636) ",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
“连自己怀的是谁的野种都搞不明白……”“玩腻了当垃圾一样扔掉……”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和仅剩的幻想。
她完了。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
她失去了傅斯砚,永远地、彻底地失去了。
不是因为误会,不是因为江凝,而是因为她自己亲手在那一刻撕碎了所有的美好和可能。
傅斯砚看她的眼神,除了厌恶,什么都没有,甚至连恨都吝啬给予。
巨大的悔恨和绝望如同潮水,灭顶而来。
她终于承受不住,抱住自己冰冷的身体,在雨地里失声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浑身抽搐,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可惜,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傅斯砚的少年,心疼地为她撑起一把伞了。
……4 尘埃落定江凝在医院观察了两天,指标稳定后,傅斯砚才亲自接她回家。
回的不是他们之前常住的那套市中心大平层,而是近郊一处更为安静隐秘、安保极其严格的别墅庄园。
这里环境清幽,适合静养,也彻底杜绝了任何不速之客的骚扰。
傅斯砚将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搬回了家里处理,除非必要绝不外出,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着江凝。
他变得异常紧张和……啰嗦。
“慢点走。”
“汤喝了。”
“腿盖上。”
“医生说了不能久坐。”
“想吃什么?
让厨房去做。”
江凝从最开始的受宠若惊,到后来的无奈,最后几乎有点哭笑不得。
她感觉自己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被一层又一层柔软却密不透风的棉花包裹着。
“傅斯砚,”她终于在他第三次进来查看她有没有好好躺着时,忍不住抗议,“我只是怀孕,不是瘫痪了。”
傅斯砚正端着温牛奶进来,闻言脚步一顿,走到床边,把牛奶递给她,面无表情:“医生说了,前三个月要特别注意。”
“医生也说可以适当轻微活动。”
江凝接过牛奶,小声嘀咕。
“家里的走廊够你活动了。”
傅斯砚在她身边坐下,伸手,非常自然地摸了摸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
他的掌心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熨帖在皮肤上。
江凝喝着牛奶,感受着那只大手传来的温度和力量,心里那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952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