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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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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绷得有些紧。
阳光照在她身上,却好像照不暖她周身的寒意。
为什么?
为什么要扑过来?
那一下如果砸偏一点,或者她慢零点一秒,砸到的就是她!
那不是假装,不是演戏。
那种速度,那种冲击力,是本能反应。
可她之后的表现,又那么快地重新戴上了冰冷的面具,甚至比之前更冷,仿佛刚才那个扑过来救我的人不是她。
强烈的矛盾感几乎要把我撕裂。
她救我,像是出于某种必须保护我的本能。
可她事后的冷漠和疏离,又像是极度厌恶和我产生任何瓜葛。
别问原因,装不熟。
纸条上的字迹又一次浮现在眼前。
我站在喧闹的操场中央,却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这件事后,班里看我的眼神又变得怪异起来。
但楚梦瑶用更彻底的冷漠,再次将所有的探究和流言强行压了下去。
她不再主动给我讲题,不再有任何多余的互动。
仿佛体育课那次舍身相救,真的只是优等生道德感爆棚下的见义勇为,而对象换作任何人,她都会那么做。
时间在这种极致的诡异和压抑中,飞快流逝。
高三像一场加速掠过的风暴,卷子、排名、焦虑填满了每一天。
我和楚梦瑶的“同桌”关系,也成了班里一个默认的、见怪不怪的背景板。
我依旧想不通她的目的,但那巨大的困惑和不安,渐渐被沉重的升学压力挤到了角落。
偶尔,在深夜做题做到麻木时,我会下意识地摩挲一下那张早已被我藏进铁盒最底层的纸条。
“别问原因,装不熟。”
7 毕业的告别这六个字,像刻进了我的高三记忆里。
我和她的交流,仅限于不得不说的只言片语。
“让一下。”
“作业。”
“值日。”
她的声音始终平稳,没有起伏,像机器朗读。
我则尽量沉默,用点头摇头回应。
但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我开始无法控制地观察她。
在她低头写字时,在她凝神听讲时,在她望着窗外发呆时。
我注意到她用的笔是一个很小众的德国牌子,笔帽上有一个银色鸢尾花刻痕。
我注意到她思考时,食指会无意识地轻轻点着下唇。
我注意到她左耳耳垂后面,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红痣,被碎发遮挡,若隐若现。
这些观察让我感到恐慌。
我像是在收集拼图碎片,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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