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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6) "题重新浮上水面。
杀了痛快了,路呢?
我歪了歪头,目光扫过周围一模一样的、令人绝望的粉色土壤和荧绿怪树,眉头轻轻蹙起,用一种近乎苦恼的、听起来甚至有点无辜和困惑的语气,轻声问道,声音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可是……”“回去的路该怎么走呢?”
第三章:无用的向导与“善意”的利用沉默笼罩了这片刚刚经历血腥杀戮的林间空地,只剩下那三个幸存者无法控制的牙齿打颤声和粗重惊恐的喘息。
我那句轻飘飘的问话,像一块冰,砸进了他们被恐惧冻结的思维里。
回去的路?
脸上有疤的男人,名叫霍根(他后来结结巴巴告诉我的),似乎花了很大力气才理解这个问题。
他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还在滴血的刀,再看看周围完全谈不上“路”的环境,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恐惧中掺杂了一丝荒谬和难以置信。
“你……你不知道……回去的路?”
他旁边的年轻少年,阿米,声音尖细,带着哭腔。
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女人,莱娜,则猛地抬起头,深陷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除麻木和恐惧外的情绪——一种极深的警惕。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仿佛我比地上的怪物残骸更危险。
我叹了口气,表情显得更加苦恼和无助,恰到好处地收敛了刚才杀戮时外泄的冰冷气息,努力让自已看起来只是一个“有点能打但方向感极差”的普通幸存者。
“我……我方向感一直很差。”
我解释道,语气带着点不好意思,“从聚集点出来找吃的,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刚才多谢你们指的方向,但我好像还是没找到地标。”
霍根脸上的恐惧稍微褪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幸存者特有的、对“强者”本能的依附和计算。
他看了看我干净利落解决怪物的身手,又看了看我们目前显然并不安全的处境,快速权衡着。
“磐石地窖……在东边。”
他重复道,努力让声音稳定下来,“穿过这片荧光林,有一片腐蚀沼泽,不能直接过,要沿着边缘绕……绕过沼泽,就能看到一片断裂的高速公路桥,桥墩下面就是入口……”他描述得比之前详细了些,但对我而言,这些信息依然像是天书。
荧光林?
哪边是东?
腐蚀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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