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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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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2) "‘养猪’的产崽率，哪个更难控制一点？”
“……”林兮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刚才故意装出的所有夸张表情和动作都僵在原地，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完蛋了。
翻车了。
她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词在疯狂刷屏。
2 命运的急转弯餐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顾宸晞那句轻飘飘的问话，像一颗精准的子弹，击碎了林兮所有的伪装。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僵硬地看着对面那个男人。
他依旧坐着，姿态甚至算得上闲适，但那双眼睛里的探究和冷意，几乎要将她冻僵。
侍者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诡异的气氛，远远站着，不敢靠近。
几秒钟的死寂后，林兮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嘴唇哆嗦着，还想强行把那口方言捡起来：“俺…俺不知道你说啥…啥算法？
俺说的是算…算算今年母猪下几个崽儿的账…”顾宸晞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看穿一切的嘲讽。
他不再看她，优雅地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在浪费时间。
“林小姐，”他放下水杯，声音冷得掉渣，“我以为，至少该是场有点技术含量的表演。
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林兮脸上。
火辣辣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取代了之前的慌乱。
她林兮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既然装不下去了，那就不装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骤然变了，方才那种刻意伪装的粗俗愚钝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冷和锐利，虽然脸色依旧有些发白，但脊背挺得笔直。
“顾先生，”她的声音也恢复了原本的清越悦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看来你也没什么绅士风度，喜欢看人出丑？”
顾宸晞似乎对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并不意外，眉梢微挑，仿佛在说“终于不演了？”
他身体向后靠向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比起欣赏一场拙劣的演出，我更喜欢坦诚的交流。
所以，林小姐，现在能告诉我，你这么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
林兮深吸一口气，知道今天这婚是退定了，但以这种完全偏离计划、堪称耻辱的方式：“为了什么？
顾先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
我当然是为了退……”她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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