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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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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就是我想要的报复吗?
让他们变成网上的笑话?
让他们在绝望中相互依靠?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聊。
8一个月后,我收到消息说宋美华又住院了。
这次比上次严重,医生说是急性心梗。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去了医院。
在重症监护室外,我见到了叶建国。
他坐在椅子上,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
看到我,他想站起来说话,但我摆了摆手。
"医生怎么说?
""很危险。
"他的声音很沙哑:"可能挺不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
"峰儿,你妈这些年确实做得不对,但她真的知道错了...""别说了。
"我打断他:"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叶建国沉默了。
确实没有意义了。
一切都太晚了。
在重症监护室外等了三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
"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观察。
"听到这话,叶建国如释重负。
我却没有什么反应。
她死也好,活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峰儿,你能见见你妈吗?
她一直想和你说话..."我想了想,还是进了病房。
宋美华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各种管子插在她身上,看起来很虚弱。
听到脚步声,她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我,她的眼中闪过惊喜。
"峰儿...你来了..."声音很微弱。
"嗯。
"我在床边坐下。
"妈妈...知道错了..."她艰难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这三个字,我等了二十五年。
但现在听到,却没有任何感觉。
"妈妈...求你...原谅妈妈..."原谅。
又是这个词。
"宋美华,你觉得说句对不起就够了吗?
"她的眼中流出眼泪:"峰儿...妈妈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有用吗?
"我看着她:"能改变过去吗?
"她不说话了,只是默默流泪。
"我小时候每次被你打的时候,也会哭。
""但你有心疼过我吗?
有后悔过吗?
""当时为什么不知道错?
现在才知道?
"她想说话,但说不出来。
因为答案我们都知道。
她现在后悔,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尝到了被抛弃的痛苦。
"妈妈...不求...你原谅...只求...你别...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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