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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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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8) "个月后,我收到消息,宋美华住院了。
她在出租屋里昏倒,被邻居发现送到医院。
医生说是营养不良加上精神压力过大导致的。
我的助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想了想,还是去了。
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想看看她现在的样子。
医院的病房里,宋美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看到我进来,她的眼中闪过惊喜。
"峰儿,你来了!
"我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着她。
才两个月不见,她竟然瘦了这么多,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十几岁。
"医生说你营养不良,看来这段时间过得不好。
"她眼中有些羞愧:"妈妈没钱买菜,只能吃泡面...""为什么不去找工作?
""我去找了,但是..."她欲言又止。
我知道为什么。
网上的事闹得太大,所有人都知道她虐待过我。
现在谁敢雇用她?
雇用她就是和我作对,没有哪个老板会这么不开眼。
"峰儿,妈妈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她握住我的手:"你能原谅妈妈吗?
"她的手很粗糙,布满老茧,和我记忆中的那双经常打我的手一样。
但现在,这双手在颤抖。
"宋美华,你觉得说一句知道错了,就能抹掉过去的一切吗?
""我...我可以补偿你...""拿什么补偿?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有什么?
"她沉默了。
她确实什么都没有。
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工作,甚至连健康的身体都没有。
"峰儿,妈妈求你了..."她开始哭泣:"我真的走投无路了..."看着她的眼泪,我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小时候,我也曾经这样哭泣,这样哀求她。
但她呢?
她只会更加愤怒地打我。
"走投无路?
"我笑了:"这种感觉怎么样?
绝望吗?
痛苦吗?
""这就是我小时候每天的感受。
"她的哭声更大了:"峰儿,妈妈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当妈妈求你了...""求我?
"我站了起来:"你求错人了。
""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是一个从小被你虐待的孩子。
""你应该求的是你自己的良心,如果你还有的话。
"我转身要走。
"峰儿!
"她挣扎着坐起来:"你不能这样对妈妈!
我是你妈啊!
""你是我妈?
"我停下脚步:"那你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吗?
""你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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