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9000" ["articleid"]=> string(7) "5948271" ["chaptername"]=> string(7) "第7章" ["content"]=> string(2672) "给另一个女人。

她是怎么一天天熬过来的?

又是怎么一次次对他这个混蛋失望,直到彻底死心的?

那块表……他怎么会鬼迷心窍,真的拿去卖掉了?

傅南嵓猛地从床上坐起,冲到书房,翻箱倒柜地找到那个旧货贩子的联系方式。

电话接通,他几乎是低吼着问:“那块表!

我卖给你的那块旧手表,还在不在?

我原价,不,我出十倍价钱买回来!”

对方支支吾吾:“傅、傅长官……那表……那天下午就、就被人买走了……”“谁买走了?!”

傅南嵓的心沉到了谷底。

“不、不认识啊……一个挺年轻的姑娘,戴个口罩,看不清脸,出手挺大方,没还价,拿了表就走了……”姑娘?

戴口罩?

傅南嵓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不是林晚。

她那时候已经走了。

所以,他连找回那块表,稍微弥补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真正的失去,往往不是轰隆一声巨响,而是像剪刀划开丝绸,轻轻的,嘶的一声,一切都断了。

傅南嵓此刻,清晰地听到了那声“嘶”。

他瘫坐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了脸。

书房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

一个月后,傅南嵓收到了一个从南方寄来的快递文件。

里面是一份正式得不能再正式的离婚协议,附带着律师函。

条款清晰,要求简单:同意离婚,财产各归各,无纠纷。

寄件人信息栏,只有一个打印体的地址和电话,南方那个城市的某个写字楼地址。

傅南嵓盯着那份协议,眼睛赤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他抓起笔,几乎要把纸张戳破,却最终,在签名栏的地方,颓然顿住。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签过的无数生死任务令、升迁调令,都没有眼前这个名字沉重。

手机响起,是苏婉清。

声音依旧柔美:“南嵓哥,我新画了一幅画,你想看看吗?

最近有个拍卖会……”若是以前,他一定会耐心听着,甚至想办法为她铺路。

但此刻,他听着她的声音,眼前却只有林晚那双清冷冷的眼睛,和那纸决绝的离婚协议。

“婉清,”他打断她,声音嘶哑得自己都陌生,“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和难以置信的抽气声。

傅南嵓没有解释,径直挂断了电话。

他望着窗外,特"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350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