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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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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2) "完了。
至于这个屋子里其他任何属于傅南嵓或者我们共同的东西,我连碰都没碰。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那只空了的旧行李箱上。
我走过去,把我哥那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军装和日记本、勋章,小心地放进我的行李箱。
做完这一切,我拿出纸笔,沉吟片刻,写下几行字,压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然后,我拖起行李箱,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里。
没有一丝留恋。
……傅南嵓在京城陪了苏婉清三天。
苏婉清所谓的“急事”,不过是一场小型的画展筹备出了点资金缺口,她梨花带雨地一通电话,他就火急火燎地赶去,掏钱、打点、安抚,无微不至。
过程里,他偶尔会闪过那天我苍白而愤怒的脸,以及那块手表的冰凉触感。
但每次,苏婉清柔弱的哭泣和依赖的眼神,都会迅速覆盖掉那一点点不适。
他是傅南嵓,特战队的“冷面阎罗”,不该为这些儿女情长、家长里短烦心。
林晚是他的责任,但婉清……是他心底不能触碰的月光。
责任稳住就行,月光却需要小心呵护。
三天后,问题解决,苏婉清破涕为笑,挽着他的胳膊:“南嵓哥,还好有你。”
傅南嵓点点头,心里却莫名有些空落落的,甚至隐隐有一丝不安。
这种情绪让他烦躁,他归咎于离开队伍太久。
他买了最早的航班返回。
推开家门时,一股不同寻常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干净得过分,甚至可以说……空荡。
属于林晚的那些零星小东西,鞋架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卫生间洗手台上廉价的护肤品,全都消失了。
他心头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攥紧了他。
他几步冲进卧室。
衣柜敞开着,里面他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但旁边那一半,空了。
那个她放了几件衣服的旧行李箱,也不见了。
客厅的茶几上,压着一张纸。
他冲过去,抓起来。
<上面是林晚那手清秀却有力的字迹:“傅长官:哥的遗物,你既已处置,夫妻情分(倘若有的话),至此亦尽。
七年照顾(你定义的),多谢。
离婚协议已拟好,签字页在下方,盼速签。
各自安好,不必相找。
林晚”简洁,干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嘲讽的客气。
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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