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7957" ["articleid"]=> string(7) "594814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342) "丈夫“回家”时,装在骨灰罐里。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块一等功臣的牌匾。
独自抚养女儿多年,无数苦难我都能承受。
唯独那天,抱着女儿,我跪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
好几个身穿军装的战士,眼眶通红,默默流泪。
从那以后,我和八岁的女儿相依为命,早出晚归,一手把她拉扯大。
别人看我们孤儿寡母,总是欺负我们。
每次遇到别人的冷眼和嘲笑,我们都默默忍受。
直到女儿十八岁,高三那年,深夜里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睡意全无。
“是杨红琴女士吗?您的女儿出事了,请您尽快来第一人民医院。”
我立刻惊醒,打开老旧的抽屉,拿出仅有的积蓄,打车赶往医院。
在病房里,我看到女儿谭雪珍浑身缠满血淋淋的绷带,痛苦地哽咽着,奄奄一息。
“妈妈,我好疼!”
“她们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一直欺负我,我不想上学了。”
“爸爸在哪儿,我好想爸爸,小时候他说过,会保护我的。”
女儿看到我,泪水夺眶而出,委屈地哭喊着。
她的手臂上,伤痕累累,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新伤旧疤扭曲地缠绕在一起,让我瞬间泪流满面。
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蹲在病床前,询问女儿事情的经过。
女儿哭诉着告诉我:
“是傅慕梅她们欺负我,打我,还用烟头烫我的手臂,逼我去喝厕所里的水,剪光我的头发。”
“她们还在我喝的水瓶里吐口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让我跪在地上,然后她们骑在我身上,让我学狗叫。”
“她们家里很有钱,我不敢告诉妈妈。对不起,是我不好,让您担心了,妈妈,你不要骂我。”
我抱着女儿,在医院病房里嚎啕大哭。
我没什么文化,靠着每天打好几份零工,洗碗、扫地、发传单,把女儿拉扯大。
看着女儿现在被打成这样,还怕我责怪的样子,我心如刀绞,伤心欲绝。
当天晚上,医院病房里来了很多人。
有女儿的班主任、学校领导,欺负女儿的那几个同学,还有他们的家长。
我甚至看到这些人身后,还有穿着西装的保镖。
傅"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3104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