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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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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求共生的方法。
堵死她的路，也断了自己的念想。
要么一起找到新的生路，要么就一起烂在这一轮里。
书房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江梦怡看着他那张狼狈不堪的脸，看着那小心翼翼又疯狂偏执的眼神，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六本笔记上的字句，闪过他一次次沉默的包容和此刻决绝的吞咽……愤怒和恐惧的坚冰，似乎在某种更深沉的东西冲击下，开始出现裂痕。
那是什么？
是同情？
是愧疚？
还是……同样被困于绝境的、扭曲的共情？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旧的游戏规则，在他吞下那纸协议的那一刻，的确已经彻底作废。
摆在面前的，是一条完全未知的、漆黑的道路。
而这条路上，不止她一个人了。
07时间像是被冻结了。
书房里只剩下彼此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敲打着死寂的空气。
江梦怡看着吴以淮，看着他嘴角刺目的血痕，看着他苍白脸上那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深不见底的痛苦。
极致的恐惧过后，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压垮的荒谬感，慢吞吞地涌了上来。
他吃了。
他真的把那份离婚协议吃下去了。
用一种近乎自毁的方式，暴力地、不容置疑地，改写了他们之间那该死的“规则”。
“你……”她的声音依旧发颤，喉咙干涩得发疼，“你把它吃了……然后呢？”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后续。
不能分手，循环就不重启了吗？
他们会永远卡在这一天？
还是会有什么更恐怖的惩罚降临？
吴以淮踉跄着，扶着书桌边缘才勉强站稳。
吞咽纸张显然给他的喉咙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他说话的声音更加嘶哑难听，每一个字都像是摩擦出来的。
“然后……”他看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睛里，疯狂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虚脱的疲惫取代，但那份偏执的专注丝毫未减，“然后……规则就变了。”
“以前……是你想办法离开我。”
他艰难地喘息了一下，“现在……换我来追你。”
“直到……”他顿了顿，眼神掠过一丝不确定，但很快又被坚决覆盖，“直到我们找到……真正的出口。”
他的逻辑简单，直接，甚至有些粗暴。
堵死一条路，逼着他们去走另一条。
没有保证，没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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