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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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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0) "几步远的地方，没有坐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气氛尴尬地沉默着。
苏晚轻轻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和坦诚：“其实今天来，除了感谢，还有一件事……我上次离开，是因为一些私人的麻烦，不得不躲起来。
现在事情解决了……我订婚了。”
她伸出左手，一枚小巧的钻戒在阳光下闪烁了一下。
陆沉的目光落在戒指上，瞳孔似乎缩了一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下颌线绷紧了些。
“哦。
恭喜。”
“谢谢。”
苏晚收回手，笑容依旧得体，“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她的来访短暂得像一阵风。
从进门到离开，不到五分钟。
门轻轻关上。
陆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被钉在了地板上。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却仿佛照不进他眼底的深潭。
他慢慢地转过身，目光投向窗外。
楼下，苏晚的身影出现，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笑着接过她手里的包，为她拉开车门。
苏晚坐进去，男人绕回驾驶座，车子平稳地驶离。
整个过程，陆沉一直看着，面无表情。
直到车子消失在街角，他依然站着。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抬手捂住了脸。
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
没有声音，只有压抑的、剧烈的抽气声。
指缝间，有湿痕渗出。
他维持了这个姿势很久很久。
最终，他放下手，脸上是纵横的泪痕，眼神却是一片死寂的空洞。
他转过身，目光缓缓扫过空荡的客厅，最后，落在我身上。
他朝我走过来，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
他停在我面前，抬起头，看着冰冷的传感器。
眼泪还在无声地流。
“她走了。”
他说，声音嘶哑，平静得可怕，“这次是真的走了。
不会再回来了。”
我沉默。
这是事实陈述。
他扯了扯嘴角，像一个破碎的微笑。
“现在……”他轻声问，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绝望，“你满意了吗？”
“我的程序不包含‘满意’此类情绪指标。”
我回答。
他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是啊……你怎么会有……”他喃喃自语，“你只是……一道程序。
一个……任务。”
他睁开眼，泪水已止住，只剩下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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