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6764" ["articleid"]=> string(7) "594800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626) "结婚十年,我为家庭付出一切。

直到亲子鉴定显示三个孩子都非亲生,我质问妻子。

她轻描淡写:“因为你穷,我找了别人改善基因。”

我忍痛提出离婚,她却笑得猖狂: “你舍得孩子吗?

他们可只认你这个爸爸。”

收拾行李时,我无意发现她的旧日记本。

翻开发黄的纸页,第一页写着: “强暴我的那个人的孩子,我要让他自己养大。”

---这城市夏天的雨,总是下得又急又猛,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像要把什么肮脏的东西彻底冲刷干净。

我坐在客厅那张用了快十年的旧沙发上,身体里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了,只剩下一滩软肉,勉强靠着沙发的支撑才没有彻底垮下去。

手里捏着的那几张纸,边缘已经被手心的汗浸得发软,上面的黑色宋体字却依旧清晰得像烙铁烙上去的——三份亲子鉴定报告。

“排除李建明为李思琪(长女)的生物学父亲。”

“排除李建明为李昊(长子)的生物学父亲。”

“排除李建明为李思瑶(次女)的生物学父亲。”

每一个“排除”,都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那块最软最热乎的肉上反复切割、扭转。

十年。

三千六百多个日夜。

我起早贪黑,风里来雨里去,陪笑脸挨白眼,一分钱掰成两半花,烟戒了,酒戒了,朋友聚会能推就推,身上这件T恤领口都磨破了也没舍得换新的。

为什么?

就为了这个家,为了沙发上这三个名字对应的,那三张睡着时睫毛长长、醒着时叽叽喳喳、会扑过来搂着我脖子喊“爸爸”的小脸。

我以为我拥有全世界。

却原来,我只是一头蒙着眼,拉着别人的磨,走了十年冤枉路的蠢驴。

雨声好像停了,耳朵里只有我自己沉重却浮浅的呼吸声,还有血液冲上头顶,一下下撞击太阳穴的嗡鸣。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

门开了。

高跟鞋的声音,嗒,嗒,嗒,清脆地敲在地板上,带着一种熟悉的,属于这个家女主人的节奏。

是她回来了。

她换了鞋,把包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动作一如既往。

然后她走进客厅,看到我,眉头习惯性地一蹙:“灯也不开,坐这儿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孩子们呢?

作业检查了没?”

我抬起头。

窗外路灯的光晕透进来,"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2652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