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6719" ["articleid"]=> string(7) "594800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1章" ["content"]=> string(2648) "佬”?

这一次,没等我妈开口,我直接站了出来。

“各位叔叔阿姨,我爸有今天,是他咎由自取。

他当初拿着我们的钱去养小三和私生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血浓于水?

我们母女俩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我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充满了冷意。

“我们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我们最大的仁慈。

至于他的生活,自有法律和监狱管理规定,轮不到我们操心,更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回吧。”

我这番强硬的话,让那些亲戚们面面相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我妈看着我,欣慰地笑了。

她对我说:“溪溪,你做得对。

真正的放下,不是无底线地原谅,而是守住自己的底线,不再让过去的恩怨,影响我们现在和未来的生活。

这才是内心的自由。”

没过多久,监狱传来消息,林建国病重,需要一大笔手术费。

那些亲戚们再次像闻到血腥味的苍蝇,轮番给我们打电话施压,要求我妈必须去探望,必须出这笔钱,否则就是“不孝”、“蛇蝎心肠”。

我妈拿着电话,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她的内心在挣扎。

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说完全没有一丝波澜,是假的。

但最终,她还是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她没有去探望,也没有出那笔钱。

她只是通过律师,向监狱方面转达:一切按规定处理,她不会提供任何额外的帮助。

我完全理解并支持她的选择。

我陪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屏蔽了所有骚扰电话,共同面对外界的压力。

我们不能再被所谓的“道德”绑架,去为那个男人的错误买单。

林建国最终没有撑过那个冬天,在狱中病逝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和我妈正在吃晚饭。

我妈愣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吃完了碗里的饭。

那天晚上,她找出了一些旧物,在阳台上,点了一炷香,烧了一些纸钱。

没有悲伤,也没有眼泪,只有一种彻底的、尘埃落定的释然。

她为她那段死去的婚姻,为她那逝去的二十年青春,举行了一场最后的、无声的葬礼。

王丽得知林建国的死讯后,居然还带着孩子出现了一次,试图以“孩子是林家唯一的后代”为由,来分一杯"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263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