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2926" ["articleid"]=> string(7) "594745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68) "隔壁搬来的新邻居每天用美食香轰炸我的嗅觉神经。

作为美食杂志编辑,我忍不住写了匿名信抗议他的厨艺骚扰。

第二天门口出现精致便当盒,附纸条:“抱歉,请用美食交换沉默。”

尝完他送的每日便当后,我竟疯狂期待起他的烹饪。

一个月后他敲门微笑:“便当福利结束,想继续吃的话——” 我的布偶猫突然跳上桌口吐人言:“答应他!

这男人做饭有魔法!”

---隔壁搬来的那个男人,是用香味杀人的惯犯。

至少对我的鼻子和意志力而言,是这样。

每天下午六点整,准时开始行刑。

先是炽烈滚烫的椒麻香气蛮横地撬开窗缝,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微型刺客,精准刺杀我试图集中起来审稿的脑细胞;接着或许是慢火细炖的肉香,醇厚绵长,阴险地缠绕上我的味觉神经,让手头刚啃了两口的金枪鱼三明治瞬间沦为一堆冰冷锯末;最后,总以一道甜点收尾——昨天是焦糖布丁那微苦带甜的焦香,今天是暖烘烘的、带着黄油和肉桂罪恶芬芳的苹果派气息。

我,林薇,资深美食杂志编辑,尝遍本市大小餐厅,笔下的形容词能养活一半的餐饮业,此刻正瘫在沙发上,抱着靠垫,对着空气无能狂怒地吞咽口水。

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七天!

足以让上帝造个世界,也足以让一个对食物稍有追求的人被这种香气凌迟逼疯。

我的冰箱空了,外卖软件刷烂了,甚至连泡面都囤了一箱。

可在那活色生香的隔壁盛宴面前,一切抵抗都显得苍白可笑。

他不是在做饭,他是在我的嗅觉领域里搞军事演习,而且是降维打击。

第八天,当我被一股极其复杂的、融合了香草荚的芬芳和顶级抹茶微苦清雅的蛋糕香气彻底击垮,导致我把一篇稿子里的“细腻绵密”误写成了“细密绵腻”之后,我忍无可忍了。

professionalism?

修养?

邻里和睦?

去他的。

我抽出便签纸,笔尖带着悲愤的颤抖,唰唰写下几行大字:“致隔壁的先生/女士:您的烹饪香气已持续多日严重干扰我的居家安宁与工作效率。

望能适当采取隔味措施,不胜感激。”

落款?

当然没有。

只有一个愤怒的匿名邻居。

我把纸条折了又折"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131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