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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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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买了一把吉他。
大学时,我曾是乐队的主音吉手,为了追许晴,我写了无数首歌。
结婚后,那把昂贵的吉他,就一直被扔在储藏室的角落里,落满了灰。
现在,我把它重新捡了起来。
当我盘腿坐在地毯上,指尖拨动琴弦,生涩地弹起第一个和弦时,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个重获新生的少年。
自由,真他妈的爽。
04离婚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哪儿也没去,就在我的“新家”里宅了两天。
我关掉手机,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弹了一整天吉他,直到指尖磨出了水泡。
我又翻出了以前的画板和颜料,在阳台上支起画架,对着窗外的天空和旧楼,涂抹了一下午。
画技生疏得一塌糊涂,但我却乐在其中。
晚上,我没有叫外卖,而是自己去楼下的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食材,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在那个所谓的“家”里,餐桌上永远都是许晴和女儿的口味。
她喜欢清淡,女儿喜欢甜食,而我这个无辣不欢的川省人,已经快十年没尝过辣椒的味道了。
我开了一瓶啤酒,对着一桌子红彤彤的菜,敬了自己一杯。
“陈默,恭喜你,单身快乐。”
酒过三巡,我有些微醺。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这十年的婚姻。
说没有遗憾,是假的。
我依然记得,我和许晴也曾有过浓情蜜意的时光。
她会为我织围巾,会在我加班的深夜里,给我送一碗热腾腾的汤。
我们曾以为,我们会是彼此的唯一,会手牵手,一直走到白头。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或许,婚姻的本质,就是一场漫长的消磨。
激情被柴米油盐磨平,爱情被日复一日的琐碎消解。
只是,我们的消亡,来得更彻底,更决绝。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我拿起来一看,是周然。
周然是我公司新来的实习生,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活泼开朗,像个小太阳。
“陈工,你人呢?
周末也不出来嗨皮一下,一个人躲着干嘛呢,不会是emo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她清脆的声音。
“没,在家休息。”
“别休了,快出来!
我们在‘夜色’酒吧,今天有乐队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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