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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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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4) "不少的一千万！
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大脑，又猛地回落，四肢百骸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滚烫热流。
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身体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
不是梦。
这他妈不是梦！
赌对了！
不仅没死，还瞬间从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变成了手握千万现金的……神豪？
狂喜如同岩浆，几乎要冲破天灵盖。
但他死死咬着牙关，硬生生将几乎脱口而出的长啸压了回去。
不能失态。
现在，无数双眼睛正看着他！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摄像头因为超高人气带来的卡顿，画面有些模糊，但这丝毫无法掩盖他眼中那冰冷而锐利的光芒，透过屏幕，精准地刺向连麦画面里，那个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都在发抖的阿浩。
林凡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带着出租屋里浑浊的空气，却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调整了一下麦克风的位置，动作甚至带上了一丝从容。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刚刚经历完巨大风浪后的奇异平静，透过电流，清晰地传遍两个直播间。
“哦？”
一个简单的疑问词，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抽成50%？”
他微微歪了歪头，看着画面里狼狈不堪的阿浩，就像在看一只掉进陷阱里还在哀嚎的猎物。
“阿浩，你刚才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接大品牌推广，看不上直播间这点蝇头小利吗？”
“怎么现在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跪得这么标准？”
“膝盖不疼吗？”
字字诛心！
像无形的耳光，噼里啪啦地抽在阿浩脸上。
阿浩跪在地上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羞辱、悔恨、贪婪、恐惧……种种情绪几乎要将他撕裂。
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但眼睛又不受控制地瞟向林凡那边的屏幕，心底还残留着一丝渺茫的希望——万一，万一这个疯子真的再刷一点呢？
林凡没再看他。
他的目光转向自己直播间的弹幕。
那是一片沸腾的海洋。
“凡皇牛逼！
（声嘶力竭）”“教科书级打脸！
太爽了！！！”
“凡皇看看我！
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啊！”
“刚才骂凡哥穷逼的那几个狗崽子呢？
滚出来叫爹！”
“这反转我能吹一年！”
“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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