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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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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股凉气。
新手任务发布：十分钟内，向您当前直播间的最大竞争对手‘狂人阿浩’打赏价值一百万元人民币的礼物。
任务成功：奖励视完成度发放。
任务失败：系统永久封禁，宿主生命体征终结。
倒计时：9分59秒。
林凡的瞳孔骤然缩紧。
一百万？
十分钟？
打赏给狂人阿浩？
那个靠踩着他上位、偷他节目创意、撬他直播间土豪，现在平台炙手可热，恨不得把他踩进泥里的死对头？
失败…直接死？
疯狂！
这系统他妈就是个疯子！
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猛地冻结。
四肢冰冷，指尖都在发麻。
他死死盯着那鲜红的倒计时数字——9分48秒……9分47秒——每一次跳动都像重锤砸在他的心脏上。
“一百万…我他妈哪来的一百万？”
他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系统界面毫无变化，倒计时冷酷地持续减少。
赌了！
林凡眼睛瞬间赤红，像输光了最后一枚筹码的赌徒，猛地扑到电脑前。
鼠标被攥得吱呀作响，浏览器疯狂跳转，一个个网贷APP的界面弹出，身份证信息，人脸识别……额度评估中…审核中…倒计时：8分11秒。
“快！
快啊！”
他低声嘶吼，额角青筋暴起。
很抱歉，您的信用评分不足，申请未通过。
鲜红的提示字符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最后一个网贷APP的拒绝提示，彻底掐灭了侥幸。
完了。
林凡瘫回去，眼神空洞地看着屏幕上“狂人阿浩”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那家伙正在直播间里吹嘘又拿了哪个大品牌的推广，礼物刷得飞起，弹幕全是“浩哥牛逼”。
绝望的灰色笼罩下来。
等等！
林凡猛地想起什么，手指颤抖着点开手机里几乎被遗忘的银行APP。
那里面，应该还有他最后的一点钱——上个平台结算的，少得可怜的直播收益，以及昨天退掉那箱方便面换回来的押金。
一共，一百零三块八毛二。
连阿浩直播间里最便宜的一个“点赞”都买不起。
倒计时：6分04秒。
讽刺吗？
太他妈讽刺了。
系统的机械音依旧冰冷，像是在做最后的宣判。
林凡看着那可怜巴巴的余额，又看看系统界面上“一百万元”的字样，突然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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