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1208" ["articleid"]=> string(7) "594715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2章" ["content"]=> string(2764) "轻声说,“你早写了梦解,烧了信,还偷偷改了香方。”

他没否认。

“那你告诉我。”

我盯着他眼睛,“你怕的到底是什么?

是我爱上别人,还是……你抓不住我?”

他忽然低头,额头抵住我额,声音哑得不像话:“你要是敢喊别人的名字——”“我就喊你。”

我打断他,“每天夜里,都喊你。”

他喘了口气,像是松了力道。

我趁机抬手,勾住他脖子,把人拉下来半寸。

“秦霄贤。”

我贴着他唇说,“你要是再敢一个人去烧信——”“我就把那封信抄一百遍,贴满京城。”

他闭了闭眼,终于低笑出声。

笑声还没落,他忽然又抬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烧焦的纸片。

“那。”

他哑声说,“你要不要看看……我写的是什么?”

我伸手去拿。

他却攥紧了,不给。

“先喊一声。”

他说,“喊我的名字。”

5 玄机伞底情,疯批两相缠他攥着那张烧焦的纸片,说要我先喊一声名字。

我没喊。

我转身就走,脚步稳得连自己都诧异。

廊外风凉,吹得裙角一掀,我听见他在后面低笑,伞尖轻点青砖,三声,像心跳收网的余音。

可我夜里没睡。

月过中天,我披衣起身,小桃守在外间打盹,我没惊动她。

门闩一推,木轴轻响,我直奔东院——他住的地方。

书房门没锁。

我知道他不会真防我。

桌上摊着《葬仪礼制》,笔洗里泡着半角焦纸,婚书的边沿露在水底,血字晕开,像一朵枯死的梅。

我绕过书案,目光落在墙角的伞架上。

那把青竹伞不在原位。

我伸手一摸,后壁有松动的砖。

指尖一推,暗格弹出,里面是个锦盒。

打开。

一支珠钗断作两截,是我前世大婚那日摔的。

婚书上“秦霄贤”三个字被血浸透,干涸发黑。

还有一张纸条,字迹潦草:“我烧了三天,才敢碰你。”

我盯着那行字,指尖发冷。

不是怕,是突然明白——他不是等我重生,他是早把我死过一遍的事,亲手走完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但我知道是他。

我没回头。

“你翻我东西。”

他声音平静,像在问晚饭吃了几口。

“你藏东西。”

我放下锦盒,转过身,“藏得不够深。”

他站在门口,伞没撑,就那么垂在手里。

月光从窗缝斜切进来,照在他半"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067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