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11202" ["articleid"]=> string(7) "5947159"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768) "梦里的人,梦里的话,真假难辨。

可他宁愿烧了信也不肯告诉我内容,那就说明——那东西,能伤我。

那我便先动手。

早朝时,我特意去了御前,倚着皇帝的案角轻叹:“父皇,这几夜睡得不安稳,总做梦。”

皇帝抬眼:“梦见什么了?”

“记不清了。”

我垂眸,“只依稀听见有人唤我名字,声音很远,像从南边来的。”

殿上一阵窸窣。

我知道,赵贵妃的人坐不住了。

果然,刚回偏殿,就有宫人来报:南疆使臣谢玉衡求见皇帝,有要事启奏。

我笑了。

来得真快。

金殿之上,百官列立。

谢玉衡站在殿中,一身素白锦袍,眉目温润,声音平缓:“臣奉南疆巫祝之命,呈《梦语录》一卷。”

他展开一卷竹简,朗声道:“三日前夜,公主梦中低语,三呼臣名,言‘君在南陲,我心不归’。

巫祝解曰:此乃天命所指,公主与臣有前世姻缘,不可违逆。”

满殿哗然。

我站在侧阶,袖中的手轻轻掐了下掌心。

原来赵贵妃想用梦来杀我。

“更有甚者。”

谢玉衡继续道,“秦世子出身寒门,赘婿之身执掌兵权,已违祖制。

若公主心属南疆,陛下何不另择贤婿,以安社稷?”

他说完,将竹简高举过头。

皇帝脸色阴沉,目光扫向秦霄贤。

我悄悄抬眼。

他站在武官末列,青竹伞拄地,伞尖微微偏左——那是我们约定的“收网”信号,三下轻点,如心跳。

来了。

秦霄贤一步踏出。

“梦话作证?”

他冷笑,声音不大,却压住了整个大殿,“你怎知她梦里没喊别人?”

谢玉衡不慌不忙:“巫祝有法,可测梦痕。

公主若不信,可当庭对质。”

“对质?”

秦霄贤忽然撑开伞。

伞骨弹出寒刃,银光一闪,竹简已被劈成两半。

他上前两步,伞尖直指谢玉衡咽喉:“你说她梦里喊你?”

谢玉衡后退半步:“这是南疆圣物,岂容——”“她梦里只喊过一个人。”

秦霄贤打断他,声音沉得像压了千斤雪,“是我。”

话音落,伞尖突刺。

血光炸开。

谢玉衡倒地,喉间插着半截断刃,双眼圆睁,嘴里涌出黑血。

没人动。

皇帝猛地站起:“秦霄贤!

你杀南疆使臣?!”

“使臣?”

秦霄贤冷冷环视四周,“这人是替身。

真谢玉衡,昨夜已被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6067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