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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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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79) "下被长颈鹿的底座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平衡，“咚”一声，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门上！
门，被她撞开了更大一条缝。
会议那头，白发苍苍、表情严肃的欧洲代表眉头皱了起来：“Gu？
Whats that noise?”（顾？
那是什么声音？
）顾云深面不改色，目光甚至没有偏离摄像头，语气淡然：“Nothing, just a… new intern. Quite… enthusiastic.”（没什么，只是一位……新实习生。
相当……热情。
）门外的林薇：“！！！”
她连滚带爬地躲到门缝视野盲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吓得脸色发白，心脏狂跳得快要爆炸。
完蛋了！
她搞砸了总裁价值几个亿的会议！
她不是开心果，她是扫把星！
会议终于结束。
顾云深切断视频，揉了揉眉心。
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林薇耷拉着脑袋，像只等待最终审判的鹌鹑，一步一步挪进办公室，手里还端着那份“罪证”——今天打算讲笑话时辅助用的、画着搞笑表情的鸡蛋煎糊了（本来想说是“负蛋请罪”）。
“顾总……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头埋得低低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影响您开会了……我我我……”她“我”了半天，说不出辞职的话，因为合同规定不准辞。
顾云深抬起眼，看着她那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头发还因为刚才的混乱翘起了一撮呆毛。
他没有立刻说话。
沉默像巨石一样压在林薇心上。
就在她以为自己今天肯定要被发配去洗厕所时，却听到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今天的报告，”他顿了顿，“记得把‘catastrophic’这个词用上。”
林薇猛地抬头，懵了：“啊？”
顾云深却已经低下头，拿起了一份新的文件，仿佛刚才只是随口一提：“还有，门轴该上油了。
出去的时候让Annie联系后勤。”
就、就这样？！
不提会议？
不提几个亿？
还惦记着报告用词？！
林薇傻在原地，半天没动弹。
顾云深等了几秒，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复又抬起头，看到她那张蠢蠢的、写着巨大问号的脸。
他的目光在她手里那盘焦黑的鸡蛋上停留了一秒。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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