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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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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8) "果有的话）受到了严峻的挑战！
“那、那这个！”
林薇急了，语速加快，“如果您觉得办公室太安静，可以试试放个屁！”
顾云深：“？？？”
他拿着钢笔的手顿在了文件上方。
“因为这样就能瞬间打——‘破沉寞’（沉默）！”
林薇豁出去了，喊出了这句炸裂的谐音梗。
死寂。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沉重的死寂。
顾云深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他看着林薇，那眼神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自己花了十万月薪雇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天才。
林薇说完就后悔了，脸颊爆红，脚趾在鞋子里抠出了三室一厅。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
就在她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因为“公然调戏总裁”而被保安扔出去的时候，顾云深却有了动作。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手，用手指极其轻微地抵了一下自己的额角。
这个动作很快，快得像是个错觉。
但林薇发誓，她看到了！
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嘴角似乎、好像、也许……向上牵动了一毫米？
绝对有！
虽然消失得比流星还快！
但他没有生气？
没有让她“滚出去”？
顾云深放下了手，表情恢复成一贯的淡漠，仿佛刚才那个细微的动作只是林薇的幻觉。
他重新拿起钢笔，目光落回文件上，语气平淡地下了逐客令：“嗯。
出去吧。”
林薇愣了两秒，如蒙大赦，差点喜极而泣！
没骂人！
没开除！
甚至可能还……笑了一下？
（存疑）“好的顾总！
您忙！
有事随时叫我！”
她几乎是蹦着出去的，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顾云深一人。
他保持着看文件的姿势，几分钟都没动。
阳光偏移，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淡淡的阴影。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内线电话。
“Annie。”
“顾总，请吩咐。”
“明天她的甜品，”顾云深的目光扫过窗外，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换低糖的。”
电话那头的Annie似乎愣了一下，才迅速回应：“好的，顾总。”
“还有，”他顿了顿，补充道，“给她加个任务。
每天汇总……嗯，‘笑料’尝试的反馈报告。
分析成功率及失败原因。”
Annie：“……是，顾总。”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放下电话，顾云深重新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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