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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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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像在问天气：“不好笑。
还有别的吗？”
林薇的大脑彻底宕机了。
他……他是在验收“笑果”？
还要求返场？！
在巨大羞耻和十万月薪（且不准辞职）的双重压力下，林薇那短路的大脑再次自主运行起来。
她看着顾云深低头准备喝咖啡的侧脸，脑子一抽，嘴巴又跑在了思维前面：“顾、顾总！
喝咖啡前最好吹一吹！”
顾云深动作再次顿住，看向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林薇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用尽平生最真诚的表情，继续瞎编：“因、因为……咖啡机今天可能有点‘豆’（斗）机灵！”
空气再次凝固。
这一次，顾云深端着咖啡杯，沉默地看着她，看了足足有五秒钟。
林薇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了。
然后，她看见顾云深的嘴角，似乎、好像、也许……极其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那绝对不是一个笑容。
甚至称不上是笑意。
更像是因为某种极度的荒谬感，而引发的、不受控制的神经抽搐。
但他很快控制住了，恢复了一贯的冰山脸。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轻轻吹了吹咖啡杯里根本不存在的热气，然后抿了一口。
放下杯子，他看向依旧僵在原地、快要风化了的林薇，语气平淡地给出工作反馈：“下一个。”
林薇：“？？？”
还、还下一个？！
没完了是吗？！
脱口秀演员讲垮了还能下台鞠躬呢！
就在这时，顾云深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他扫了一眼屏幕，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林薇捕捉到他表情的细微变化，求生欲瞬间爆棚，以为是自己连续两个烂梗终于惹怒了大佬，慌忙道：“顾总我错了！
我这就去研究新笑话！
保证下一个更好笑！
‘鸥’（欧）耶！”
她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顺口溜秃噜出来了。
顾云深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有无奈，有审视，还有一丝……被她这蠢样无意中取悦到的纵容？
但他出口的话依旧是命令式的，不容置疑：“出去吧。”
林薇如蒙大赦，差点喜极而泣，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飘出了总裁办公室。
门轻轻关上。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
顾云深的目光重新落回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来自私人号码的消息。
他脸上的最后一丝极淡的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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