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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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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她足足有五秒钟。
那五秒钟，林薇感觉自己像是在聚光灯下被剥鳞片的鱼，每一秒都漫长像一个世纪。
然后，他迈开长腿，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带起一阵清冽好闻却又充满压迫感的微风。
洗手间的门开了，又关上。
留下林薇一个人，僵化成一座名为“后悔”的雕塑，脑子里只有一行加粗飘红的大字循环播放：我刚刚……对着一个可能是顾氏高管甚至可能是……总裁本尊的人……说了什么？！
她是不是不仅把工作吼没了，顺便还把下半辈子都彻底断送了？
2 月薪的开心果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但林薇觉得世界已经失去了颜色。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试图用睡眠逃避现实，假装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
直到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固定号码，区号显示是本市的。
推销？
房产中介？
还是……顾氏集团的人事部打电话来委婉告知她被永久拉黑并保留追究她性骚扰的法律责任？
她心跳如擂鼓，颤抖着按了接听，声音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喂……您好？”
“您好，请问是林薇女士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甜美的女声，标准客气，听不出情绪。
“是……我是。”
林薇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了。
“林女士您好，这里是顾氏集团人力资源部。
恭喜您，您已被我司录用。”
“……啊？”
林薇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耳朵紧紧贴着手机听筒，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录、录用？
行政助理？”
“不是的，林女士。”
对面的声音依旧甜美专业，吐出的字却一个比一个诡异，“您的岗位是‘总裁生活助理’下属的特殊分支岗位——‘总裁专属开心果’。”
开心果？
还专属？
还总裁的？！
林薇张着嘴，下巴差点砸到脚面。
对方完全无视了她的震惊，继续用播报天气预报般的平稳语调宣布：“您的职级定为P-special，月薪税后十万元人民币，试用期三个月，转正后薪资另有上调空间。
劳动合同已于今日上午寄出，请注意查收并签署返还。
五险一金均按最高比例缴纳，此外……”对面顿了一下，语气里似乎多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同情？
“附加条款明确规定：岗位协议期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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