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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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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儿。”
手机震了下,陆沉发来一张截图:是林砚之最后一条朋友圈,只有一张空面馆的照片,配文:“我煮了一辈子的面,终于学会——不加苦药。”
我没回,也没转发。
有些人的结局,不需要观众。
就像有些人的救赎,不必被看见。
晚上,年年睡着后,我翻开一本旧相册——不是林家那些冰冷的婚纱照,而是我小时候和妈妈的合影。
阳光很好,她抱着我,笑得像朵花。
陆沉走过来,轻轻搂住我:“在想她?”
“嗯。”
我靠在他肩上,“如果她还在,一定会喜欢你。”
“那我得表现好点。”
他笑,“毕竟,要和岳母抢女婿。”
我轻轻打他一下。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床头那只缝好的兔子上。
它歪着耳朵,笑得像个太阳。
原来所谓圆满,不是复仇成功,不是扬眉吐气,不是万人敬仰。
而是——深夜有人问你累不累,清晨有人陪你等花开,而你终于敢相信:这一生,值得好好活。
23.“念安之家”三周年那天,我们办了场小型展览。
主题:《她们的名字》。
墙上挂满受助女性的手写信、旧照片、撕碎的结婚证、病历、录音笔……每一件物品背后,都是一个曾想消失的人,如今,她们站在这里,笑着讲述自己的重生。
有个女孩站上台,声音发抖:“我丈夫说我是废物,因为我生不出儿子。
我烧了户口本,想跳楼。”
“是知意姐的书救了我。”
“现在,我开了家美甲店,店名叫知意红。”
“我不再是废物。”
“我是老板娘。”
台下掌声雷动。
年年举着小喇叭喊:“妈妈最棒!”
我笑着抱她,眼角却湿了。
陆沉站旁边,低声说:“你改变了很多人。”
“不。”
我摇头,“是她们自己走出来的。
我只给了她们——一个敢抬头的理由。”
散场后,我在展厅角落发现一封信。
没有署名,字迹颤抖:“沈知意:我看了展览,哭了很久。
我是林家老太君的私人医生。
你母亲临终那天,不是自然死亡。
是她下令,停了呼吸机。
林砚之……当时在门外,跪着求她,没用。”
信纸背面,附着一段医院监控时间码。
我盯着那串数字,浑身发冷。
原来我妈的死,不是病,是谋杀。
而林砚之——他不是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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