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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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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做选择？
我微微一笑，正要开口。
我的助理拿着手机，面色古怪地快步走过来，低声在我耳边说：“林小姐，傅先生……在公司楼下跪了快一小时了，保安赶不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媒体也来了……”声音很轻，但套房足够安静。
顾野的耳朵肉眼可见地动了一下，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里掠过一丝不爽，但很快，一种更亮的光彩冒了出来，带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兴奋。
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搂住我的腰，整个人几乎赖在我身上，声音拔高，又奶又凶，足以让电话那头的助理和可能存在的监听设备听清：“姐姐！
黑卡和我的心选一个好不好？”
他顿了顿，像是宣示主权，然后更大声地，用能腻死人的语调撒娇。
“那个什么前夫哥好烦哦！
让他滚远点嘛~姐姐只喜欢看我花钱打水漂对不对？
比如……看他表演个破产版铁窗泪？”
套房里的空气安静了一瞬。
我甚至能听到电话那头助理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我看着挂在我身上、眼睛眨巴眨巴、努力表现“我很乖但我超凶”的顾野，突然笑了。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手感极好的脸颊。
然后拿起拍卖器，对着手册上那枚估价不菲的古董胸针，慢悠悠地，按下了竞拍键。
“小朋友，”我的声音带着笑意，清晰地透过电话传出去，“姐姐的快乐，你想象不到。”
“比如现在，我就比较喜欢——”“看前夫哥的破产直播，和给你花钱，同时进行。”
电话那头，助理沉默了片刻，恭敬地回答：“明白了，林小姐。
需要为您接通现场视频吗？
傅先生好像……快要晕倒了。”
“接进来。”
我声音懒散，指尖在拍卖器上又轻点一下，加价五十万。
套房墙壁上巨大的高清屏幕应声亮起，分割成数个画面——拍卖行的实时竞价界面、酒店楼下喧嚣的现场直播，甚至还有一个角度刁钻的、对着傅斯年惨白侧脸的怼脸特写。
科技改变吃瓜体验。
楼下广场，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白昼。
傅斯年跪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笔挺的西装裤膝盖处沾了灰，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昔日里的意气风发被抽干，只剩下一副被逼到绝境的空壳。
他嘴唇干裂，眼神空洞地望着大厦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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