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07745" ["articleid"]=> string(7) "594675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20) "才不要嫁人,我要一辈子守着你们。”

阿爹阿娘只当我是孩童稚语,可这就是我心中所想。

上辈子实在太累,这辈子就肆意的过日子。

虽是前程往事俱散,没曾想在姑苏遇见了故人。

4.我拿着一束莲蓬头光脚丫子跑进屋,想向阿爹邀功。

“阿爹,你瞧我摘的莲蓬头。”

却没想屋里还有一对祖孙。

那年轻的正是我从前的故人——谢扶光。

阿爹笑着斥我一句:“没看见阿爹这有客人吗?”

随后又转身向那长者赔礼:“小女被我娇惯坏了,望夏伯父见谅。”

“无妨,令爱活泼好动,不知比我这木头孙儿好了多少。”

听了这话,我原本的不服气也变成了讪讪。

我这野性子哪比得上谢扶光,场面话罢了。

我行了礼,就退出去。

仔细梳洗一番倒也有点淑女的样子。

我往厨房去,没想到半路上看见谢扶光一个人坐在水榭边。

孤零零的,仿佛与他上辈子的影子重合了。

他是一个孤臣。

万千臣工中,只他一人独行,一袭绯色官袍,明明与他人无异,却总能让人一眼瞧见。

那时沈家同卢家势同水火,朝臣们也大多依附于这两派。

可他从不加入任何一派,被两边排挤,接连几次被贬。

幸而后来他得了梁牧也的赏识。

沈、卢两党争相拉拢他。

但他从不偏向任何一方,只做分内之事。

其实细说起来,倒是我对不住他。

那年,梁牧也迎沈清禾入宫,却还未册我为后。

连卢家都在观望。

只有一个微末小官站出来上折子,极力劝谏梁牧也立我为后,以肃朝纲。

这封奏折被压下,我于一月后被立为皇后。

我后来才知道这个名字:谢扶光。

后来,两党斗争愈盛,我曾胁迫他加入卢党。

他因莫须有的罪名下狱,我曾偷偷乔装出宫去狱中见他。

可他只给了我一句话“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口中千言皆被这一句话堵住。

我着锦衣,这锦衣上沾着血,他穿囚服,囚服上只有白。

宫中岁月太长,我早就失了良心。

可像我这样权欲熏心的人在他面前也会自惭形秽。

那是我第一次对这无休止的争斗感到疲倦,彷徨。

我忍不住开始思考我的所作所为。

后来我吩咐下去,不许再为难他。

却没想到,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

5.虽然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9396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