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07081" ["articleid"]=> string(7) "594668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22) "举的人,我不但给你自由,还告诉你这一切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包括你的过去。

怎么样?

这赌约,敢接吗?”

自由?

真相?

一个无法抗拒的诱饵,明知下面是锋利的钩子。

我看着地上13号的尸体,擦掉溅到脸上的温热液体,捡起了那把冰冷的螺丝刀。

“我接。”

我的声音嘶哑,我自己都快认不出了。

接下来的日子变成了血腥的循环。

战斗,领取微薄的“报酬”,在饥饿和伤痛的折磨中等待下一场战斗。

我的对手五花八门:有身高近两米、浑身伤疤、明显是重刑犯的壮汉,我利用灵活性和场地里的碎石耗光他的体力,最后用螺丝刀刺穿了他的眼睛;有一个动作僵硬、眼神空洞、仿佛被药物控制的少年,我扭断他脖子时,他几乎没发出声音;还有一个身手矫健、战术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的女人,我们徒手搏斗了将近十分钟,两人都断了几根骨头,最后我侥幸用一记阴险的撩阴腿接十字固制服了她,她在我耳边用气声快速说“别信主宰”后才断气。

每一场胜利,都让我项圈的积分多一点,倒计时延长一点,但我身上的伤疤和心里的冰冷也更多一层。

我被迫学着分析对手,利用环境,甚至学着在镜头前做出更凶狠的表情,发出更暴戾的咆哮——观众喜欢这个,“野狼”的人气越来越高。

直播弹幕偶尔会以精神投影的方式浮现在我的视野角落,扭曲而疯狂:“杀了他!”

“撕碎她!”

“野狼牛逼!

打赏了!”

“表情再狠点!

没吃饭吗?”

我在扮演一个野兽,而真正的我,在内心深处某个角落冷眼旁观,逐渐麻木。

直到那次混战。

主宰一次性扔进来五个人,包括我。

场地里多了几个掩体和一池散发着怪味的臭水。

混乱中,我被一个使刀的好手在背上开了道深口子,又被另一个壮汉从背后抱住。

眼看就要被割喉,一道身影猛地从侧面冲来,一截削尖的钢管精准地捅进了使刀者的腋下。

<是那个女军医,苏婉。

我见过她战斗,冷静、高效,擅长一击致命,但从不虐杀。

她帮我解围后,没有丝毫停顿,眼神锐利地示意我配合。

我们背对背,瞬间形成短暂的同盟。

剩下的两个对手被我们"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916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