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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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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72) "锅粥。
陆宴本人，则因为涉嫌挪用公款和商业欺诈，被警方带走调查。
他那个“气运之子”的光环，碎了一地。
苏晴晴作为他的“同伙”，虽然没有被牵连，但日子也不好过。
她从一个人人羡慕的“准豪门太太”，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想来找我，却连沈氏集团的大门都进不来。
这场闹剧，以我们的完胜告终。
晚上，江晚在她的私人酒庄开了瓶82年的拉菲，为我庆功。
“干得漂亮。”
她举起酒杯，红唇在水晶杯壁上留下一个淡淡的印记。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美得有些不真实。
“是你配合得好。”
我与她碰杯，一饮而尽。
酒庄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两个人。
气氛，在酒精和月色的催化下，变得有些微妙。
“沈舟。”
江晚放下酒杯，突然很认真地看着我。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她第二次问了。
上一次，是在餐厅外，她带着审视和怀疑。
这一次，她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好奇和……探究。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她。
“你希望我是谁？”
“是以前那个围着苏晴晴转，把你当空气的蠢货沈舟？”
“还是现在这个，能帮你扫清障碍，和你并肩作战的合作伙伴？”
江晚沉默了。
她当然希望是后者。
但她是一个理智的商人，她不相信一个人会毫无缘由地改变。
这不合逻辑。
“我还是我。”
我看着她，眼神坦然。
“只是经历了一些事，看清了一些人。”
“以前是我眼瞎，放着身边真正的宝藏不要，去追逐那些虚无缥缈的幻影。”
“现在，我不想再错过了。”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欣赏。
江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习惯了各种商业吹捧和虚伪的赞美。
但像这样直接又真诚的目光，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尤其，这个人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一个她曾经不屑一顾，甚至有些厌恶的男人。
她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们只是商业合作关系。”
她提醒我，也像是在提醒自己。
“是吗？”
我笑了，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可我怎么觉得，我们的合作，越来越愉快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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