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04499" ["articleid"]=> string(7) "5946066"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02) "向陈捍东结实的胸膛,触手一片冰凉的湿意和坚硬的肌肉纹路,对方纹丝不动,反而他自己被反作用力推得晃了一下。

这更是火上浇油!

沈清弦眼圈彻底红了,狠狠瞪了他一眼,像是多看一眼都嫌烦,怒气冲冲地转身就往屋里冲,把那张破旧的木门摔得震天响,"啪"一声,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陈捍东被推得一怔,站在原地,看着那扇还在震颤的木门,胸口被沈清弦推过的地方,隔着湿透的背心,竟然有点发烫。

他拧紧眉头,心里啐了一口:真他妈是惯出毛病来了!

第五章 雨休那一晚,土炕仿佛变宽了许多,中间隔着一条无形的、冰冷的楚河汉界。

两人背对背躺着,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惊扰了这死寂的僵持。

陈捍东破天荒地没有越界,更没有那只偷偷摸摸、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来。

沈清弦蜷缩在炕梢,身后那片早已消散了痛楚的皮肤,却莫名空落落的,泛着酸涩。

接下来的一周,这种低气压持续笼罩着小小的土屋。

两人照常一起上工、吃饭、睡觉,却几乎零交流。

沈清弦憋着一股劲,偷偷观察了好几次,愣是没看出陈捍东把白小彤给的东西藏哪儿了,更拉不下脸去问。

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藏得那么严实,当个宝似的!

呸!

这种压抑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月底。

天像是漏了,瓢泼大雨下了一整夜还没停歇的意思。

大队里放了雨休,村民都窝在家里。

村口不远处那条小河,平时是村里半大孩子摸鱼捉虾打牙祭的地方,虽然捞上来的小鱼小虾没多少油水,腥得很,但好歹是个零嘴。

沈清弦坐在门槛上,看着屋檐下连成线的雨幕,觉得屋里空气闷得快要窒息,陈捍东那存在感极强的沉默更像石头压在他心上。

他猛地站起身,抓过墙角的破草帽扣在头上。

"去哪?

"陈捍东正蹲在地上修锄头,头也没抬,声音闷闷的。

"要你管。

"沈清弦硬邦邦地顶回去,心里憋着气,拉开门就扎进了雨幕里。

他也没想真能摸到鱼,就是想透口气,离那混蛋远点。

冰凉的雨水瞬间打湿了单薄的衣衫,沈清弦打了个寒颤,却觉得心里那股郁气散了些许。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河边走。

陈捍东修完锄头,抬头看了"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831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