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03770" ["articleid"]=> string(7) "594594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1章" ["content"]=> string(2698) "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那就欠着吧。

我要你一辈子做我脚边的一条狗,看我如何海晏河清,再亲手把江山捧到我面前。”

他笑,血沫溢出:“汪。”

我转身,旗影遮天。

背后烽火渐熄,而属于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8.夜宴散,宫灯一盏盏熄灭,像星辰坠海。

我屏退所有宫人,独自披着月色踏进冷宫。

朱漆剥落,红绸早褪,唯有那扇雕花木门吱呀作响——当年,我便是从这里被抬进洞房,成了裴湛的“夫人”。

院内,一地银霜。

他披发赤足,白衣胜雪,站在破榻前,像一座被岁月遗忘的碑。

听见脚步,他回头,眼底血丝织成网,声音低得只剩气音:“阿鸢……”我抬手,将一封泛黄的信砸进他怀里。

“念。”

烛火跳动,他指尖颤得几乎撕不开封口。

信笺展开,是我的字迹——阿湛,我怀了你的骨血。

若你肯回头,我可弃天下。

若你不肯,我便亲手毁了你。

短短三行,每个字都浸着三年前的泪与血。

他喉结滚动,嗓音哑得不像人:“原来……你当日想留他。”

我冷笑,逼近一步:“想留?

是你逼我亲手杀了他!”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这里,曾经有一条命,你一句‘大业未成’,便把他变成一碗黑药。”

他指骨骤紧,忽然跪地,额头重重磕在我鞋尖。

“咚!”

珍珠滚落,被他的泪砸得四散。

“沈鸢,欠你的,我用余生还。”

余生?

我抽出腰间短刃,“唰”地抵在他胸口。

“我只要今夜。”

刀尖划破衣料,血珠渗出,像三年前我腿间蜿蜒的红。

他却握住我持刀的手,往深处按:“刺深一点,别脏了你的鞋。”

我手腕一抖,终究停在他肋骨。

“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

他抬眼,泪顺着下颌滴在刀背,“可我更怕你连恨都懒得给我。”

我咬牙,刀尖转了个圈,挑开他衣带。

裂帛声里,他锁骨下那道旧疤赫然——当年我亲手用金钗划的“鸢”字,如今烙得狰狞。

我俯身,舌尖舔过那道疤,咸腥混着泪。

“裴湛,你欠我一条命,今夜先还一半。”

他呼吸骤重,掌心贴上我后腰,滚烫如火。

我扬手,“啪”地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

“谁准你碰我"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805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