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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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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按着坐在一张铺着软垫的胡床上。
“等着。”
引路人的脚步声远去,门被轻轻合上。
她独自坐在黑暗中,绸带仍蒙着眼,只能凭借声音和气味判断四周。
远处隐约传来更漏声,已是戌时三刻。
忽然,门又被推开,脚步声沉稳有力。
来人停在她面前,她闻到了一股清冷的松香,混着雨水的湿气。
一双冰凉的手解开她脑后的绸带。
光线刺目,她眯起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
九枝青铜灯树映照着整个房间,紫檀木平脱屏风上绘着狩猎图,地面铺着西域来的团花地毯。
屏风前站着个穿暗纹绯袍的男人,约莫三十年纪,玉带钩上刻着一种她从没见过的鸟——似鹤而紫,羽翼张扬。
“抬头。”
男人的声音比他的手还要冷。
他走近几步,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
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剑眉下那双凤眼幽深得让人心惊。
“七分像。”
他忽然冷笑,转向阴影处,“倒会挑。”
阴影里走出个中年管家,躬身道:“扬州送来的二十人里,此女最似。”
“叫什么?”
“教坊唤作媚娘。”
男人松开手,从怀中取出一枚白玉佩,塞入她手中:“今后你叫鸾卿。”
苏媚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奴家有名字......”“记住。”
他打断她,眼神陡然凌厉,“你是沈鸩的鸾卿,若再自称奴家,便割了舌头。”
玉佩冰凉地贴在她掌心,上面刻着的鸩鸟展翅欲飞。
2 锦鸾堂沈鸩离去后,两个婢女悄无声息地进来。
“娘子安,奴婢秋月/春莺伺候娘子梳洗。”
苏媚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神,只茫然地任她们引着穿过回廊。
夜雨已停,月光勉强透过云层,映出庭院的轮廓——假山错落,池水泛着微光,远处似乎还有小桥亭台。
她被引入一间题着“锦鸾堂”的厢房,内里陈设精美异常。
紫檀雕花榻上铺着软缎,案上摆着鎏金香炉,连帷帐都用银钩细致地挽起。
“娘子请看,这窗外是郎君特地命人移栽的扬州琼花。”
秋月年纪稍长,说话轻声细语,“郎君说娘子是扬州人,必定思念故乡花木。”
苏媚望向窗外,果然见到几株琼花在月光下含着花苞。
她心中诧异,那个冷硬的男人竟会有这般细致心思?
春莺端来热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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