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01718" ["articleid"]=> string(7) "594574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1章" ["content"]=> string(2596) "(一)我叫沈心玥,二十五岁,人生信条是“活得清爽”。

可最近半年,我的生活里却黏上了一大块甩不掉的牛皮糖,名叫顾泽宇。

他出现的方式俗套得像八点档肥皂剧。

一次朋友组的局,他坐我对面,自那以后,便对我展开了一场堪称“丧心病狂”的追求。

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晚安”、“吃了吗”、“在干嘛”;公司前台开始频繁出现署名“顾”的昂贵花束,颜色俗艳,香气冲得我鼻炎都要犯了;他甚至能打听到我家地址,送来限量版包包和首饰,款式无一例外精准地踩在我的审美雷区上。

我明确拒绝过他无数次,语气从礼貌到冰冷,最后近乎刻薄。

“顾先生,你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

“我们不可能,请你停止。”

“东西拿走,我不要,看见就烦。”

他却像安装了自动过滤系统,只接收他愿意接收的信号,脸上永远挂着那种自以为深情的、油腻腻的笑容:“心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会等到你接受我的那天。”

我呸。

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就在我几乎要忍不住报警告他骚扰时,那股黏腻的狂风骤雨,却毫无征兆地停了。

手机不再被他那些无病呻吟的信息塞爆,公司前台也恢复了清静。

我一度以为我的恶毒诅咒终于起了效,或者他终于移情别恋,去祸害别的姑娘了。

世界清静得让人想放鞭炮。

直到那个周末,我回我妈秦雅君家吃饭。

饭桌上,她端着汤,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玥玥,你那个朋友,小顾,最近是不是挺闲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夹菜的筷子顿在半空:“哪个小顾?”

“就是那个……顾泽宇呀。

挺热情一小伙子。”

我妈,秦雅君女士,今年四十八岁,保养得宜,风韵犹存,此刻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在她谈起其他异性朋友时出现过的、略带羞涩的笑意:“他最近常来问我一些养花的问题,聊得还挺投缘的。

喏,阳台上那盆快死的蝴蝶兰,就是他教我怎么救活的,还真有点效果。”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阳台,那盆半死不活的花 的确冒了点新绿,但在我眼里,那点绿色诡异得像顾泽宇头上冒出的坏水。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我的脊椎窜上天灵盖。

“他怎么"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7314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