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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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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限额副卡的永久使用权，以及……戚言的独立抚养权，他只保留了探视权。
净身出户，也不过如此。
“这是我欠你的。”
他声音沙哑，“对不起，沈凝。
我知道，这三个字，弥补不了你所受的万分之一的伤害。
但我还是要说。”
他看着我，眼眶发红。
“是我蠢，是我瞎，是我被所谓的恩情蒙蔽了双眼，把你亲手推进了地狱。
我才是那个，最该下地狱的人。”
他站起身，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正以一种最低的姿态，向我乞求。
我的心里，却没有任何快意。
那些被伤害的日日夜夜，那些在静心斋里生不如死的挣扎，不是他一句对不起，一份离婚协议，就能抹去的。
伤口会愈合，但疤痕，会永远留在那里。
“戚骁，”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沈凝，“我们的过去，已经过去了。”
“赎罪就不必了，你的人生，从此与我无关。
我的人生，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
我拿着属于我的那份协议，站起身，准备离开。
他突然叫住了我：“沈凝，我想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我停下脚步。
“你到底……还爱我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带着一丝期望。
我回头，看着他，然后笑了。
那是我这几个月来，发自内心的，第一个笑容。
明亮，耀眼，像重生之后的凤凰，抖落了满身的尘埃和血污。
“爱？”
我重复着这个对我而言，早已变得陌生的字眼。
“在静心斋的第四十四天，他们把我按在水桶里，以为快要淹死我的时候。
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恨你了，戚骁。
因为，恨一个人，太累了。
你，戚鸣，许知意，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了。”
“不再是爱人，也不是仇人。”
“只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脸上的表情，转身，决绝地离开。
走出餐厅，阳光正好。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兰姐的电话。
电话那头，兰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有力。
“喂？
事情都处理完了？”
“嗯，完了。”
我说着，眯起眼看着蔚蓝的天空，“属于我的部分，处理完了。
戚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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