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701420" ["articleid"]=> string(7) "594570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3章" ["content"]=> string(2549) "骁死死地盯着我,胸口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

他像是想要把我生吞活剥,却又拿我那副随时准备赴死的疯劲儿毫无办法。

最终,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她!”

8我没有回那个让我窒息的家,而是开着车,直接住进了本市最贵的酒店顶层套房。

我用副卡刷了整整一层楼,然后用崭新的手机,给我那个久未联系的家庭律师发了三条信息。

第一条,是一段录音,在我被拖上车送往静心斋时,藏在衣领里的微型录音笔录下的,内容是戚骁如何“判定”我的病情,并强制要求将我送去治疗。

第二条,是一张照片,我那布满伤痕的身体的自拍。

第三条,只有一句话:“戚家对我进行非法拘禁和虐待,开始准备离婚诉讼,我要戚骁身败名裂,并拿到戚言的独立抚养权。”

律师的回电几乎是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在详细交代完一切后,我挂断电话,把自己扔进了洒满精油和花瓣的浴缸里。

热水包裹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传来阵阵刺痛,但这种痛楚,却让我在四十四天里第一次感受到了“活着”的实感。

镜子里,我看着自己那张因为过瘦而显得眼睛格外大的脸,还有上面尚未消退的红肿和伤口,突然想起了那个晚上。

那是我嫁给戚骁后,第一次上台表演。

我跳的是一支独舞,《Phoenix Nirvāna》(凤凰涅槃)。

那时的戚骁,坐在台下第一排,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占有欲。

演出结束后,他在后台紧紧抱着我,声音沙哑:“凝凝,你就是我的凤凰,永远为我一个人燃烧。”

我曾经以为,那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现在才明白,他想要的,不是凤凰,而是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可以随时供他观赏,也能在他腻烦时,毫不留情地拔光羽毛。

第二天一早,戚骁的律师函还没到,许知意倒是先送来一份“大礼”。

各大社交媒体上,一个词条悄悄爬上了热搜#豪门弃妇发疯实录#。

配图是我昨天在静心斋门口自扇耳光,作势跳湖的照片。

像素很高,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专业设备拍的。

底下是一篇洋洋洒洒的“知情人”爆料长文。

文章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一个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721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