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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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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4) "“怎么？
不敢玩吗？”
“没关系，”我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重新开始扣上我的盘扣，“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可以慢慢玩。”
7玻璃门内外，是两个世界。
门外是失控的现实，门内是我亲手构建的、绝对冷静的地狱。
戚骁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去，露出一种铁青。
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借尸还魂的陌生怪物。
他想从我脸上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疯癫痕迹，来证明刚才的一切只是个臆想，可他失败了。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能倒映出他内心最深的恐惧。
“把门打开。”
我淡淡地开口，不是请求，是命令。
站在门口的保镖不知所措，下意识地看向戚骁。
戚骁没有动，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来重塑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
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缓缓抬起那只被金属搭扣划得血肉模糊的完好左手，五指张开，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印下一个带血的手印。
“我再重复一次，”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无数根钢针，扎进在场每个人的耳膜，“把门，打开。”
戚骁被我眼神里的某种东西刺痛了，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对着保镖怒吼：“开门！
让她出来！”
门开了。
我赤着脚，一步一步，从那一群不敢直视我的男人中间走过，踩着冰凉的石板地，走到了戚骁面前。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抓住我，似乎想用蛮力确认我还是那个属于他的、可以被他掌控的妻子。
我的身体比他的动作更快，像惊弓之鸟般向后闪躲。
这一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恶心。
“别碰我。”
我的声音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生理性的嫌恶。
“脏。”
戚骁伸在半空的手，就那么僵住了。
“脏”这个字，像一记无形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尊上。
这是他曾经用来羞辱我的词语，现在，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他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屈辱、愤怒和迷茫的神情。
他想发火，想质问，想把我按在地上，让我变回那个对他唯唯诺诺的沈凝，但他做不到。
因为他发现，在他面前的我，已经不是一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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