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698758" ["articleid"]=> string(7) "594522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78) "闺女去挨家挨户磕头,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我冷笑一声:“她逼着我给杀人犯哭丧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以后怎么做人?

她煽动村民要灌我毒酒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会不会死?”

“现在轮到自己了,就知道要脸面了?”

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路我已经指给你们了,走不走,是你们自己的事。”

“送客。”

我下了逐客令,我爸妈立刻上前,把他们一家三口请了出去。

门外,传来了林晚晚不甘的哭骂声。

以她的高傲,是绝对不会去磕头道歉的。

而她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7在村长的劝说下,林晚晚坚持原则没有去道歉。

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允许她向那些在她眼里的愚昧村民低头。

村长动用关系,从城里请来了一个很有名的心理医生。

医生给林晚晚做了诊断,说是急性应激障碍,开了些镇静的药。

吃了药,林晚晚的状况似乎好了一些,至少晚上能睡着了。

她又开始在村里露面,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气焰又嚣张了起来。

她对村民们说,她之前只是生病了,是心理问题,跟什么鬼神怨气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们看,科学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她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对着一群村民慷慨陈词,“沈鸢那一套,就是骗人的把戏,利用你们的恐惧来赚钱!”

有些村民又被她给说动了。

毕竟,她是村长的女儿,还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学生。

而我,只是个神神叨叨的哭丧人。

我对此不置可否。

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就不是几片安眠药能阻止的。

没过几天,村里又办丧事了。

这次去世的,是村东头的老光棍,无儿无女,是村委会出钱办的后事。

村长为了证明林晚晚已经康复,并且为了重塑她富有爱心的形象,特意让她去主持这场哭丧。

林晚晚欣然前往。

她要向所有人表态,我这个就是封建迷信,自己那天只是太过紧张。

灵堂上,她表现得十分卖力,哭声虽然依旧难听,但胜在情绪饱满。

仪式进行到一半,需要哭丧人念诵一段往生咒,为逝者引路。

林晚晚自然是不会的。

她清了清嗓子,对着棺材,朗诵了一首城里流行的现代诗。

那诗歌颂的是自由和远方,跟眼前的场合格格不入。

就在她念到"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6258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