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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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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流与维护沈清歌的声明和公关手段，暂时稳住了陆衍的口碑。
甚至因为那点“反差萌”和“带病工作”的敬业形象，意外地吸了一小波新粉。
但就在形势稍缓时，一股暗流悄然涌来。
几个颇具影响力的营销号突然集体发文，旧事重提。
内容直指沈清歌。
“深扒‘金牌经纪人’沈清歌的黑历史：职场PUA实锤？
为何总能拿到顶流资源？”
文章里，充斥着当年周铭控诉她的那些陈词滥调，暗示她手段卑劣，德不配位。
她当年真的那样对周铭？
怪不得现在来带陆衍，蛇鼠一窝吧？
离我家哥哥远点！
毒妇！
恶评如潮水般涌向沈清歌的社交媒体账号。
她面无表情地翻看着，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旧伤疤被再次血淋淋地揭开，比第一次更痛，因为它带来了二次伤害和更深的无力感。
“喂？
李总，关于那个合作……”她正在打电话谈一个项目，对方语气却变得支支吾吾。
“沈小姐啊，合作的事我们先放一放……呵呵，最近舆论有点……你懂的。”
电话被挂断。
沈清歌握着手机，指节泛白。
周铭的目的达到了。
他不仅要她身败名裂，还要断她所有生路。
“砰！”
休息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陆衍大步走进来，脸色阴沉得吓人，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正是那些黑通稿。
他走到沈清歌面前，呼吸有些急促，眼神复杂地盯着她。
<他们怎么敢！
胡说八道！
她明明不是那样的人！
心声里的愤怒几乎要喷涌而出。
沈清歌抬眸，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怪自己连累了他。
她疲惫地开口：“陆老师，抱歉，这是我的私人问题，我会处理，不会影响……”话没说完，却被陆衍生硬地打断。
“处理？
你怎么处理？”
他语气很冲，像在发脾气，“就任由他们这么泼脏水？”
快说你不是！
快反驳啊！
他的心声在焦急地呐喊。
沈清歌一怔，有些看不懂他。
突然，陆衍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手指笨拙地在屏幕上戳着。
沈清歌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用她的账号转发了其中一条最过分的微博。
附言只有寥寥几个字，却石破天惊——“放屁。”
——陆衍沈清歌惊呆了。
陆衍把手机塞回她手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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