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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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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您得不到母亲的夸赞。
而以后，这样的麻烦只会更多。”
“我们现在，”她总结道，目光扫过这间华丽的囚笼，“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苏婉彻底说不出话来。
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以为自己是唯一的猎手，却忘了猎物也曾是顶级的掠食者。
即使拔去了利齿和尖爪，那份洞察力和生存本能依旧刻在骨子里。
就在两人之间气氛紧绷到极致，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的时候——远处，极深极远的夜空中，似乎传来一阵极其微弱、断断续续的……**嗡……嗡嗡……**像是某种机械振动的声音。
微弱得仿佛是错觉，像是夏末垂死秋虫的哀鸣，又像是……又像是他们办公室里，那台总是放在刘霞桌上、忘了关静音的旧手机，在接到消息时发出的、烦人的振动声。
两人同时猛地一僵。
所有的对峙、算计、恐惧在这一刹那全部冻结。
她们像是被同一根无形的线扯了一下，猛地转向声音来源的方向（那其实是侯府最偏僻的西北角），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
心跳声在死寂的房间里鼓噪。
那声音又响了两下，极其微弱，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夜风吹散。
**嗡……嗡……**然后，彻底消失了。
万籁俱寂，只剩下窗外真实的风声和虫鸣。
仿佛刚才那诡异的一切，都只是她们高度紧张下的共同幻听。
苏婉和刘霞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回头，目光再次撞在一起。
这一次，两人的眼中都只剩下纯粹的、未加掩饰的惊悚和茫然。
那是什么？
幻觉？
还是……这个世界某个角落，真的有什么东西，和她们一样，不属于这里？
刚才那场关于生存和价值的激烈交锋，在这诡异莫名的插曲面前，突然显得渺小又荒谬。
沉默了不知多久，刘霞率先移开了视线，重新低下头，恢复了那副恭顺丫鬟的模样，只是声音微微发颤：“夜……夜深了，小姐若无其他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苏婉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挥了挥手。
刘霞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重新只剩下苏婉一个人。
她缓缓坐回椅子上，手指冰冷，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安神茶，却一口也喝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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