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697111"
["articleid"]=>
string(7) "594503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616) "前，丝绸裙摆拂过刘霞低垂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的、象征着天壤之别的触感。
屋内很静，只能听到窗外隐约的蝉鸣。
苏婉俯视着那颗黑发的头顶，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温度。
“抬起头来，看着我。”
刘霞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里之前的震惊和骇然已经被强行压了下去，只剩下一种死水般的沉寂，深处却藏着惊弓之鸟般的警惕。
苏迎着她视线，唇角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慢条斯理地开口：“刘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刘霞的睫毛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嘴唇抿得发白。
“没想到吧？”
苏婉继续道，语气轻快得像是在聊天气，“您给我打了那么多年绩效，现在换我来给您‘打分’了。
感觉如何？”
刘霞的呼吸陡然急促了几分，胸口微微起伏，但依旧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那是一种极度隐忍的、濒临崩溃的沉默。
苏婉很享受她这副样子。
她绕着她走了半圈，像是打量一件有趣的物品。
“哦，对了，”她仿佛刚想起什么，停住脚步，“上次跟您说的，报表重做的事……”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欣赏着刘霞骤然绷紧的肩膀。
“……看来您是完不成了。
毕竟，这里没有电脑，也没有WIFI。”
她语气惋惜，眼神却冰冷，“不过没关系，我这儿有别的活儿给您。”
她转身从旁边的矮几上拿起一本账册——那是前几日母亲让她学着看的，一堆乱七八糟的收支，看得她头晕眼花。
苏婉随手将账册扔到刘霞面前的空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这账本我看不懂，看得心烦。”
苏婉的声音重新变得冷淡，“既然刘总能力超群，想必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今晚算不清，晚饭就别吃了。”
她看着刘霞猛地瞪大的眼睛，那死寂的眼底终于裂开一丝难以置信的屈辱。
苏婉心中那股郁结已久的、属于打工人的怨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带来一阵扭曲的快意。
她补上最后一击，语气模仿着对方曾经最常用的口吻：“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到一份清晰、准确、让我满意的‘报表’。
这，不算什么‘福报’吧，刘总？”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5637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