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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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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她爱到，可以把她的仇人挫骨扬灰，化作养料，只为换她重生！
这难道不是爱吗！”
他的嘶吼，在空旷的墓园里回荡，显得无比凄厉和……滑稽。
就在这时，人群外，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警察的陪同下，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警察同志，就是他。”
老园丁指着顾言，“几个月前，就是这位先生，找到我，让我帮忙养一盆白玫瑰。
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要求我用最名贵的肥料，最好的技术，一定要把那盆花养得比别处都好。”
顾言愣住了，死死地盯着那个老园丁。
老园丁不敢看他，低下头继续说：“至于骨灰……他是给过我一个盒子，说那是他家养了很多年，刚刚死掉的一条宠物狗的骨灰，让我混在土里，给花当个念想……”全场一片哗然。
顾言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我亲手……我亲手把骨灰给你的……”我笑了，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告诉他最后的真相。
“顾言，你真以为我会那么蠢，把自己的身后事，交给你这种人渣吗？”
“我的骨灰，早就在火化的第二天，就被我真正的朋友，用假的骨灰换走了。
现在，它待在一个很温暖的地方，一个你看得见，却永远也够不着的地方。”
“至于你，”我看着他空洞的眼睛，笑得越发灿烂，“你每天对着一盆用狗骨灰和高级肥料养出来的花，演了整整一年的独角戏。
你对着它说话，对着它流泪，把它当成你的神明和信仰。”
“你以为的深情献祭，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自我感动的、滑稽又恶心的表演。”
“顾言，你不是爱林浅浅。
你只是爱上了那个‘深情’的自己。”
“现在，梦醒了。”
他彻底崩溃了。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眼中的世界，他用十年偏执构建起来的信仰，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警察上前，给他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被带走的时候，他还在喃喃自语：“狗骨灰……是狗骨灰……假的……都是假的……”我站在雨中，看着警车呼啸而去，看着记者们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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