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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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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你笑得太开了。”
除了这些，顾言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亲自“指导”我。
他会拿来林浅浅生前的照片和录像，让我一遍遍地模仿。
“她看书的时候，习惯用左手的小指勾住书页。”
“她喝水的时候，从不仰头。”
“她思考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咬住下唇。”
他像一个最严苛的导演，而我，是他手下唯一的演员。
我所要扮演的，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这个过程，对我而言，是极致的折磨，也是极致的伪装。
苏禾的一切，都被我深深地埋藏了起来。
我不能用惯用的右手，不能吃我最爱的辣，不能听我喜欢的摇滚乐。
我活成了林浅浅的影子。
顾言对我越来越满意。
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私人的聚会。
他圈子里的那些朋友，看到我时，无一不露出震惊的表情。
“顾言，你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
有人暧昧地撞了撞他的肩膀。
顾言只是淡淡一笑，将我搂进怀里，动作亲昵又充满了占有欲。
“这是浅浅。”
他向所有人介绍。
没有人敢多问。
他们心照不宣地，将我当成了那个死而复生的林浅浅。
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玩物，一个替身。
我表现得温顺又听话，完美地复刻着林浅浅的一切，甚至，比他记忆中的林浅浅，“更像”林浅浅。
因为我知道，林浅浅并非如他想象中那般完美。
林浅浅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小习惯，那些是只有作为她曾经“最好”的朋友的我，才知道的秘密。
比如，她对芒果过敏，却又忍不住偷吃，每次吃完都会在不显眼的手臂内侧起一小片红疹。
比如，她害怕打雷，每次雷雨天，她都会缩在沙发角落里，用抱枕蒙住头。
比如，她喜欢一部非常小众的法国文艺片，能背出里面大段的台词。
我开始“不经意”地，在他面前展露这些细节。
一次，家里的阿姨准备了芒果布丁作为饭后甜点。
我看着那黄澄澄的布丁，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又带着一丝犹豫。
顾言注意到了我的视线。
“想吃？”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说：“医生说，我的体质不适合吃芒果。”
顾言皱了皱眉，林浅浅的档案里，并没有芒果过敏这一项。
我低下头，小声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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