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1695649" ["articleid"]=> string(7) "594485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576) "己的落脚点都没有。

她什么都没要。

甚至,连那份签好字、决定我们关系终结的离婚协议,都是几天后通过快递到付的方式,寄到我公司的。

前台小妹把那个薄薄的、轻飘飘的文件袋递给我时,眼神有些异样。

我手指颤抖着,几乎撕坏了袋子,才把它拆开。

里面除了几张打印出来的、签着她名字的离婚协议,还有一个小小的、熟悉的戒指盒。

我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都停了。

抖着手打开那个丝绒盒子。

盒子里,天鹅绒的衬垫上,躺着那枚命运多舛的翡翠戒指。

碎了的地方被人用某种方法,极其耐心、极其仔细地拼接了起来。

用几乎看不见的、应该是某种高强度的透明胶,小心地粘合着,不凑近到几乎鼻尖碰触的距离仔细看,几乎看不出那几条蛛网般细细的裂痕。

可是,戒指的内圈,被什么东西细细地、均匀地、彻底地磨平了。

那里面,原来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缩写——C.Y. & S.W.,和结婚那天的日期——2018.05.20。

现在,只剩下一圈光滑的、空荡荡的、反射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平面。

盒子里还有一张对折的、普通的便签纸。

上面是苏晚那手我熟悉的、清秀却有力的字迹。

只有两行话。

“戒指修好了。

但刻字回不来了。

就像有些东西。

补得了裂痕,补不了当初。”

(六)苏晚就这样走了。

没有歇斯底里的撕逼,没有拖泥带水的纠缠,没有索取任何财产,甚至没有留下一句带有情绪的、哪怕是恨意的原谅。

她只是平静地、彻底地、干脆利落地从我的生命里搬走了。

像用一块巨大的橡皮擦,仔仔细细擦掉了桌面上所有关于她的痕迹,干净利落,仿佛她从未在这套房子里存在过三年。

后来,我断断续续从一些共同的朋友那里听到关于她的零星消息。

听说她真的报了个夜校学会计,学得很拼命。

听说她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借着路灯清冷的光,走去离家很远的早市,给那些卖菜的摊主拍短视频、做简单的推广,挣一点微薄的学费和生活费。

直到这时,我才把前世的碎片拼凑起来,想起那两年,她总是特别节省,很少买新衣服,化妆品也用最平价的,原来她是在偷偷省"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65509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