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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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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人家是来杀害你的呢?”
我很生气,本想反驳几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使张明堂相信我的判断。
于是我接着说:“他们尾随着我回到了诊室。”
“我们进候诊室的时候门并没有锁着。
没有砸门撬锁——锁竟然开了!”
“这正是奇怪的地方,他们一定复制了钥匙。”
“这俩亡命徒,费尽周折,弄灭了电灯,将你困在这里,又进入了你的房间——结果竟未伤你一根毫毛就悄然离去,无影无踪了?”
我觉得既窝火又憋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你明说了吧,医生,我认为不曾有人来过这里,也不相信有人企图杀害你。”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我愤慨地说,“那电灯是怎么回事?
那位守夜人钟伯又到哪儿去了?”
“他就在门厅。”
我心里一惊,“死了?”
“没有,是他给我们开的门。
总开关有根线出了毛病,钟伯到地下室修理去了。
我们来的时候刚刚修好。”
我麻木地看着张明堂。
“我真不知道你玩的是什么把戏,唐医生,”张明堂说,“从现在起,不要把我拉扯进这件事。”
他向门口走了几步。
“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有事我会给你打的。”
警官啪的一声合上记录本,跟着张明堂扬长而去。
我处于一种无法摆脱的极度困惑之中,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觉得自己很像喊“狼来了”的那个牧童,所不同的是这群狼是可置人于死地看不见的幽灵。
每当张明堂一来,他们就无影无踪。
究竟是幽灵呢,还是……也许有另外的可能。
太可怕了!
我简直不敢承认这一点。
但是我必须承认。
我必须正视自己是妄想狂的可能性。
这并非没有先例——心理医生在治疗病人过程中患上心理疾病。
用脑过度易产生逼真的幻觉。
我辛勤地工作,数年如一日,从未休过假。
韩松和赵嘉曼的死又起了催化剂的作用,使我的精神濒于崩溃的边缘,因此,现在发生的这件小事会被无限放大,从而变得离奇。
这似乎合乎逻辑,可以想象。
患妄想症的人生活的地方,每时每刻,每件普通的东西,在他们眼里都具有不可言状的恐怖。
和车祸一样,如果司机是故意杀人,肯定会走出车门,证实一下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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