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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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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么。
“嗯？”
他低头看她，眼神温柔。
“能不能……不去打仗了？”
她声音发颤，几乎用尽了勇气，“我们离开长安好不好？
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平平安安的……”霍去病愣住了，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他失笑，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傻话。
男儿志在四方，更何况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陛下信重，舅舅期许，我岂能避战偷安？”
“可是会死很多人！
你也有可能……”那个“死”字到了嘴边，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眼泪先一步涌上。
霍去病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捧起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的眼角，语气郑重起来：“阿月，你在怕这个？
别怕。
我告诉你，我不会死。”
他的眼神锐利而自信，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不信天命只信自己的傲气：“匈奴人杀不了我。
上一次是意外，中了埋伏，以后绝不会再有。
我会打赢每一场仗，我会封狼居胥，立不世之功！
到时候……”他眼中漾起明亮的笑意和憧憬：“等我赢了漠北之战，我就以最大的战功向陛下求娶你。
让你风风光光，做我霍去病的夫人。”
漠北之战。
林晚月如遭雷击，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就是这一战之后不久！
史书记载，元狩六年，他薨！
“不……不行……”她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不能去打漠北！
长生，我求你，别去！
什么战功我不要，我只要你活着！
求你！”
她的反应过于激烈，近乎失态。
霍去病蹙紧了眉，看着她眼中的惊惧和绝望，那不像普通的担心，而是一种……仿佛预知了某种可怕结局的崩溃。
他沉默片刻，语气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阿月，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我会出事？”
林晚月猛地噎住。
她无法解释。
怎么说？
说她是来自两千年后的人，知道他的结局？
她只能摇头，泪如雨下，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感觉很不好……长生，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霍去病看着她良久，最终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她的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别怕，”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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