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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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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所有踪迹，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还有，查查军中旧档，两年前我初次出征前后，可有相关的人员伤亡或失踪记录，尤其是……与女子有关的。”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加上了最后一句。
那布条上的血渍，看陈旧程度，绝非新伤。
“诺！”
亲卫统领领命，迟疑一瞬，又道：“侯爷，那女子……可要带回府中细问？”
霍去病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暂不必。
暗中监视即可，勿要惊扰。”
他直觉此事并非简单的攀附或诡计，冒然行动，或许会打草惊蛇，甚至……错过某些关键的真相。
亲卫退下后，书房重归寂静。
霍去病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逐渐笼罩下来的暮色。
长安华灯初上，繁星却还未显现，天空是一种沉闷的黛蓝色。
林晚月……阿月……他无声地念着这两个名字，试图从那空茫的迷雾中抓住些什么。
忽然，一段被尘封的、无关紧要的记忆碎片闪过脑海——那是漠北之战前夕，陛下于未央宫设宴。
席间歌舞升平，陛下兴致极高，谈及此次远征，朗声笑道：“去病勇冠三军，此去必能直捣王庭，封狼居胥，扬我大汉国威！”
他当时起身谢恩，意气风发。
饮下御酒时，眼角余光似乎瞥见殿外廊下，一道纤细的身影飞快闪过，穿着像是宫婢的衣裳，颜色……似乎是鹅黄？
当时并未在意，只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侍女。
此刻想来，那身影的仓促离去，竟带着几分慌乱的意味。
还有，凯旋那日，在万千欢呼的百姓中，那道泪流满面、死死望着他的视线……当时只觉得莫名，此刻却与今日那女子苍白绝望的脸重合起来。
以及，更早一些……在他刚刚恢复记忆、忙于军务那段时间，似乎总有几次，感觉有人在暗中注视着他。
回头去寻找时，却又一无所获。
当时只以为是伤势初愈的错觉。
这些零碎的、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如同散落的珍珠，被“林晚月”这个名字串联起来，指向一种令人心惊的可能性她可能真的认识他。
在他失去记忆的那段空白时间里。
而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
他霍去病的人生，如同精心布下的军阵，每一步都清晰明确，攻守有度。
绝不允许有任何超出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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