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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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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不是证明，那些记忆并非完全抹除，只是被深埋了？
她想起他赐下的银钱。
一种尖锐的刺痛和屈辱感再次袭来。
不。
她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至少要让他知道，她存在过。
那段时光，不是他可以用银钱打发掉的尘埃。
她翻出当初藏起来的、那件他送她的鹅黄色曲裾深衣。
这是他们情浓时，他特意让人为她裁制的，他说喜欢看她穿这样明亮的颜色。
她仔细地洗漱，换上这件已经有些显旧的华服，对着一盆清水，慢慢梳理好长发。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眶红肿，但眼神里却燃起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再次走向大将军府。
这一次，她没有犹豫，没有躲藏。
府门守卫森严，远远便喝止她。
林晚月挺直脊背，看着那扇朱漆大门，扬声道：“民女林晚月，求见冠军侯。
请通传，故人来访。”
守卫打量着她，见她衣着虽旧却质地不凡，容貌清丽，语气不卑不亢，一时有些拿不准，只得一人进去通传。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她能感觉到其他守卫投来的审视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那名守卫回来了，脸色有些古怪，身后并未跟着霍去病，而是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
那管家走到她面前，客气却疏离地行了一礼：“这位娘子，侯爷军务繁忙，无暇见客。
请问娘子有何事？
可需小人代为转达？”
他果然不见。
林晚月的心沉了下去，但某种执拗支撑着她。
她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块半旧的、洗得发白的布条，边缘还带着暗沉的血渍。
是当初在窝棚里，她从他破碎的内衫上撕下来，为他包扎伤口用的。
后来她一直偷偷留着。
“请将此物交给侯爷，”她将布条递过去，声音微微发颤，“就说……长生欠阿月一个答案。”
管家疑惑地接过那不起眼的布条，看了看，眼中掠过一丝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娘子稍候。”
他又进去了。
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更短。
很快，府门内传来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
林晚月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几乎跳到嗓子眼。
朱漆大门被从内猛地推开。
霍去病站在门口。
他依旧是一身便于行动的玄色常服，似乎是匆匆从里面出来。
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布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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