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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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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6) "离。
心跳依旧狂乱，却带着一丝微弱的、灼热的希望。
他不是全无感觉。
历史的修正，并非天衣无缝。
而此刻，未央宫殿内，霍去病缓缓收回搜寻的目光，端起新换的酒爵，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
酒液辛辣，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疯狂滋长的、冰凉的疑窦和……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莫名的悸动与恐慌。
他垂下眼眸，遮住其中翻腾的巨浪。
那个叫林晚月的女子……那块染血的旧布……还有今日这诡异的、来自记忆深渊的调子……这一切，绝非巧合。
他必须知道真相。
无论那真相是什么。
未央宫夜宴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死寂的冰冷和更深的迷雾。
霍去病独坐书房，案上酒爵已空，他却毫无醉意。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那块粗粝的旧布条，耳边反复回响着那诡异出现的、破碎的调子。
太阳穴残留着针扎似的余痛，每一次试图捕捉那些混乱的画面碎片，那痛楚便警告般加剧。
不是旧伤。
是某种……屏障。
阻止他探寻。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极度烦躁，甚至隐隐有一丝……恐惧。
他霍去病的人生，从未有过如此混沌不明的区域。
尤其这区域，似乎还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紧密相关。
“来人。”
他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冷硬。
亲卫统领悄无声息地出现。
“加派一倍人手，盯紧永昌坊那个院子。
任何接近她的人，格杀勿论。”
他顿了顿，指尖用力，几乎要将那布条嵌入掌心，“再去查，仔细查她出现前后所有异常，特别是……与宫中、与乐府可有任何关联？”
那调子出现的时机太过蹊跷，他不得不怀疑是否有人利用那女子，布下更深的局。
“诺。”
亲卫退下后，书房重归死寂。
霍去病闭上眼，努力平复胸腔里那股陌生的、横冲直撞的情绪。
是杀意，是对幕后之手的凛冽寒意，却也混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厌恶的、对真相近乎慌乱的渴求。
那个女子……她到底知道什么？
---永昌坊的小院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缠绕，更紧，更令人窒息。
林晚月能感觉到暗处的视线增多了，那种被严密看守的感觉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但奇异的是，这种看守并未带来夜袭那晚的恐惧，反而有一种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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